申屠尊寒玉的双眸溢满了肃杀之气,“朕既然给了你免死金牌,便不会杀你,不过,朕并未应允你,不能罚你。”
玉汝恒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皇上如今压在奴才的身上,这也算是罚?”
申屠尊冷视着她,对上她那双温和的双眸,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时日的画面,他仔细地打量着玉汝恒的神情,将她突然翻了个身,玉汝恒不知申屠尊会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将他放开,他定然不会轻易地饶过自个,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顿,反正不会伤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这样,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申屠尊突然掀开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他该不会对她……
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过为了证实自个的想法,她侧眸,装作一副较弱的模样,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将丁香油拿来?”
申屠尊盯着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恒接着说道,“难道您与季督主欢爱的时候,不用丁香油的吗?”
申屠尊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颜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不用。”
玉汝恒挑眉,见他幽暗的双眸凝上了一层黑雾,隐约还能看到怒火,她心下了然,原来他跟季无情没有那档子关系。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会对自个做什么,不过,他如今为何要扯他的长裤?
申屠尊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手撕扯着她长裤的细带,“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试试。”
玉汝恒显然一怔,这还能继续吗?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显然用了大力气,她无法动弹,侧着身子,抓住了他撕扯着自个细带的手臂,“皇上,您当真要试?”
“君无戏言。”申屠尊冷沉着双眸,一副铁了心的架势。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便松开手,突然转变了态度,一副认命的模样,“奴才适才出恭,忘记带手纸,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申屠尊明显地一抽,低头盯着她露出的纤细雪白的腰肢,“朕不嫌弃。”
玉汝恒继续说道,“皇上可是自个去拿丁香油?”
“朕说过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齿地说道,盯着她微微侧着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着长裤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恒料想申屠尊下手会重,未料到竟然这么狠,她并未忍住叫喊声,而是拔尖了嗓子,大声地叫出声来,那声音听着有几分的魅惑,还有痛意,在申屠尊又要打下去的时候,玉汝恒连忙哭喊着,告饶道,“皇上,奴才不行了,倘若没有丁香油,您这样继续的话,奴才会死的。”
申屠尊见她妆模作样地假哭着,那声音甚是楚楚可怜,连带着声音都夹着几丝的哭腔,只是,如今夜色寂静,外面候着的不止宫人,还有东厂的番子,他的暗卫,她这一声出去,这不是明摆着昭告天下,他堂堂的皇上竟然对一个阉人……
他盯着玉汝恒,她是头一个,让他失去了理智的人,如今她这一叫嚷,显然是被她算计了。
玉汝恒依旧假模假式地嘤嘤嘤地哭喊着,还不忘抬手拽着他的手臂,如今的他一丝不挂地挡在她的面前,背对着窗口,而玉汝恒眼角滴落着晶莹的泪珠,红唇紧咬,加上适才被申屠尊咬破如今依旧红肿,凄凄惨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晓如今在里面正在上演着何等惊心动魄,面红耳赤的画面。
申屠尊不甘示弱,继续又拍了一巴掌,反正事情已经被坐实,他申屠尊还从未这般狼狈过,有气无处发,他就打了又如何?
玉汝恒显然有些低估了申屠尊,他竟然将错就错了,她细长的双眸微微一暗,便感觉到自个的屁股要开花了。
接连着被打了数十下,玉汝恒还不忘配合地放声大叫着,放肆地叫喊着,似是要将宁静的夜空划破。
屋外当值的宫人听着那声音,不免对玉汝恒存了几分的同情,连带着一向杀人如麻的东厂番子,听到这声音也不免未玉汝恒默默地哀悼。
申屠尊听着这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自个内心的火气发泄地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而自个宽厚的掌心也泛起了丝丝的疼。
他冷视着玉汝恒,见她脸颊泛红,双眸通红,更是泪流满面,他的脸色越发的低沉,“你倒委屈,你比朕委屈?”
玉汝恒见他说出这番话来,冷不丁地破涕为笑,看着他如今身上布满的紫印,青丝散乱,周身依旧散发着慑人的气势,可是,却显得有些狼狈。
申屠尊见她蓦地笑了起来,他幽暗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掌心火辣辣地疼,似乎这些巴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个的手上。
玉汝恒从地上缓缓地起身,半蹲在他的面前,完全没有一丝被打了之后还疼痛的感觉,她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尊,低头看着他的掌心已经红肿,再看向他如今半跪着的姿势,那象征之地跃然而起,甚是晃眼,她不由得红了脸,侧着双眸,止住笑意,“皇上,您倘若不更衣,该染风寒了。”
申屠尊见她避开了自个,这才低头看到自个如今的这幅狼狈模样,他越发地生气,可是,看到她两颊挂着泪痕,适才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也不知为何,他径自起身,捞起一侧的龙袍便入了屏风。
玉汝恒见他入了屏风,连忙侧身看着自个的长裤,好在她警醒,适才他拍的时候,她点了自个的麻穴,才不会如此地疼痛,她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便起身,便觉得臀部传来阵阵的疼,“丝……”嘴角抑制不住地发出响声。
申屠尊快速地穿戴好之后,便抬步走了出来,待看到玉汝恒总算露出了疼痛的神色,他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地消了下去,他亦是很快地恢复了理智,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双眸亦是没有了一丝的亮度。
他直视着玉汝恒,因这时才的叫喊,面色绯红,如此看去,反倒少了男子的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明亮的烛光下,她缓缓抬眸,便对上他的双眸,见他面色阴沉,连忙收起情绪,便若无其事地向他靠近,不过,那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看着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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