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单手抚上额头,重重揉了一把后,才道:“本王想做什么事,无需你指手画脚。”
一时之间,楚弈又恢复到了初见时那般的模样。
白芸芯眼皮轻轻一抖,却并未睁眼,支支吾吾了一声“嗯”,便在车椅上躺了下来。
车厢内十分宽敞,正好让她可以安心睡个好觉,白芸芯唇边露笑,心想,也许,这是最后一个好觉了。
马上,她就要去面对另一个男人了,一个同样深不可测的男人。
楚霖,楚霖······
你长得如此像我前世之前曾经深爱过的人,到底,你们之间有何联系?而冷离,阎王说我们今生会续缘,但为何,我会将你的容貌给忘了个干干净净呢?
你什么时候才会来到我身边呢?还是,你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却没有认出你呢?
白芸芯心里默念着冷离的名字睡去了。
。。。
 ;。。。 ; ; 而方才已经准备撩起衣服准备爬窗的楚弈闻言,猛地回头,望着白芸芯,眼里似有怒意:“你说什么?”
白芸芯见楚弈脸色不善,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不妥,抿了抿唇,待要说话时,楚弈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自己怀中,低头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他将她的身体整个扣在书柜上,吻得狂肆而热烈,白芸芯瞪大双眸,双手抵在楚弈胸前,却不敢用大力气,怕反而会激起他的**,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粗暴。
楚弈狠狠地吻住白芸芯,书柜上的书也因为楚弈过大的力气而掉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楚弈动作一顿,稍稍离身,看到面前的白芸芯脸色潮红,双眼微湿地看着他,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楚弈手指抚上了白芸芯被他啃咬地发红的嘴唇,看着她吃痛的表情,心里闪过一丝悔意,他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复又睁开:“以后,再敢用靖国公来威胁我,小心我······”
后面一句话还未出口,白芸芯便急忙道:“不会有以后了。”
楚弈望着白芸芯微红的嘴唇,心里有些苦涩,想到方才美好的滋味,楚弈又抚了上去,手指摩挲着白芸芯的唇,道:“以后,我可不会如此轻易地饶过你了。”
话音里有一丝寒意,又透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命令。
白芸芯点头,暗骂自己的不小心。
楚弈松开白芸芯,踏上窗台,轻轻一提气,转眼之间,人就已经到了米开外。
白芸芯见到楚弈在米之外头也不回地飘上了檀香阁的院落,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暗道,若是自己能到楚弈的一点皮毛就好了。
白芸芯关上窗后,将地上的书摆上书柜,稍稍整理了一番,便好整以暇地在书桌前铺开纸,开始描绘窗前的一朵菊花。
这样的时节,菊花并未盛开,但仅仅只是一个花苞,也是别有韵味的,并不见得比鼎盛时期的菊花差,关键还是要看赏花人的心境。
白芸芯唇角勾起一丝淡笑,瞳眸寂静无比,透出一股不染尘埃的味道。
而房门之外,苏婉依旧与蕙心等人对峙着,苏婉扯着身旁闻讯赶来的韩鸣道:“狗奴才,居然敢阻挠我,韩鸣,还不快把她们给本小姐拿下!”
韩鸣面露难色道:“苏小姐,这个,王爷也不见得在里面,您何必与那位白小姐过不去呢!”
苏婉知道韩鸣受楚弈重视,也不敢真当着他的面撒泼,她愤愤而言道:“整个逸王府我都找遍了,除了这檀香阁,你说,表哥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韩鸣一笑,安慰道:“苏小姐,您可不能这么想,没准王爷是出门去了呢,您是知道的,王爷他的事可不少呢!”
苏婉绣致的面孔上浮起一丝讥笑:“韩鸣,你当我是岁小孩呢?若表哥不在里面,那她们守着大门不让我进去是为何,就一个山野女,若不是表哥为她撑腰,她敢在我面前摆这么大的架吗?”
“况且。”苏婉回忆着自己方才到过的马厩中的情形推测道,“表哥出门办事必带上那匹汗血宝马“追风”,但我刚刚去马厩时追风还在,所以,你说,表哥怎么可能是出门了!”
苏婉的推测令她心下越发生气,不顾蕙心的阻拦,硬是要闯进去。
韩鸣见到苏婉的表情,也深知今天这事,不能善了,苏婉虽然蛮横霸道,脑却不笨,方才他本想插科打诨过去,将苏婉骗到大厅里去,却未能成功。
整个府里的人,想必都知道王爷今日在檀香阁,呆到现在都没出来,要是真被苏婉闯了进去,真不知,会闹成什么样。
想到此处,韩鸣只能保佑老天显灵了,而后稍稍对着听雪打了个眼色,暗示她必须得守住。
听雪向韩鸣打了个放心的手势,韩鸣的心稍稍定下,但苏婉接下来亮出的令牌却让韩鸣僵在当场。
这个令牌是先皇赐给靖国公的免死金牌,见金牌如见先皇,连楚灼都要让其分。
蕙心等人见金牌俱是一惊,韩鸣先反应过来,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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