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柔气竭,谁能看不出她的箭术比自己更胜一筹。
射得比她晚的情况下,还能追击着将她的箭击落。
无论是力道还是准头都是一顶一的。
“不比了!”温雅柔转头看向匍匐在地上大哭的李正孝骂道:“无用的东西!”
一旁正拿出大氅给李正孝盖住的常玉秀面色一滞。
看着众人随着清河郡主离去的身影,心里生出滔天的恨意。
今日又被人看了这般笑话,以后不只是她,只怕是连着她夫家再也抬不起头。
冯青瑶上前拉着裴文君的衣袖止不住的轻摇。
夸赞道:“文君还说让我带着你狩猎,你的箭术这般好,还须得你教我才是。”
裴文君笑着摇头:“不过是在外祖家时跟着师父们学的一点子皮毛而已,不值一提。”
她走至朱载坤身前行礼谢道:“今日承蒙二皇子相助,臣女不胜感激。”
冯青瑶在一旁也跟着行礼,偷偷掀起眼帘去瞧二皇子。
以往并不曾注意到这位,没想到今日那般情况下,他依旧能云淡风轻,是个能成大事的。
三人回去将那些野味都分了,冯青瑶赠了几只与她的那些个同窗。
今日之事,虽说未生波澜,但也是险之又险,若是日后人们论起是非,免不了他们这些在场的人做个见证。
几位京中贵女也都收下道谢,今日旁观瞧着那二皇子对这位冯家姑娘颇为另眼相待,若日后她得以飞上枝头入了皇家,他们也说不得能沾上点关系。
双方心底里都藏着心思道别,各自归家。
冯青瑶不想回家听老父亲的训诫,派了丫鬟带着几只兔子回府禀吿,直言今日宿在了裴家。
平阳府中后院。
架着的火堆上烤的冒着油光的兔子滋滋作响。
李正泽看着坐在火堆前默不作声的朱载坤。
火光映照在他的眼中,跃动不止。
红鹤已经将今日在西山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禀告了他。
“今日可是让你想起旧事了?”
闻言朱载坤抬头看他,面色深沉。
“我日日恨不得杀了他们,可是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办到。就算是强行此事,事成之后只怕也会将我身后的这些人一同拖入深渊。”
李正泽将火架上的兔子取下一只,撕下一只兔子腿递给他。
低声开口:“徐徐图之。”
这些年他何尝不是在隐忍,早年间姑母在宫中被皇后借着宫变一事趁着皇帝昏迷之际赐死。
随后,父亲在那一仗中又因后方粮草供应不及,苦苦支撑数月最终惨死于敌军刀下。
母亲也因此久病床榻,含恨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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