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允鼻子一吸,险些又要落泪。
这四年好像越过越回去了,二十五岁的贺时允比二十一岁的贺时允还容易眼红。
“想,”贺时允说,“每一天,每一秒,我都在想你。”
“很想。”
边准的脸上起了笑意。
“那有爱我吗?”
贺时允说:“爱,一直爱。”
“那就够了。”
夜色沉沉中,所有的所有都宁静下来,两人双目相接。
边准的笑让贺时允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心脏也慢慢舒展释怀。
木桌上的饮料见了底,这个酒馆二楼只剩下一对重逢的旧人。
“最后一件事,”贺时允眼眶通红,“还走吗?”
边准起身,弯下腰,像是认错,又像是承诺。
吻盖在唇上。
“不走了。”
而那句誓言最终从贺时允口中说出。
“一辈子,永远,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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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尾了(?^?^)?
第47章
“所以他和边家是真断绝关系了?那还特地回国来参加葬礼。”
“口头协议,做不得数,该给的遗产还是得给。”贺时允说:“他回国是巧合碰上边徽平去世。”
本宁撇嘴,欠欠开口:“巧合~”
贺时允:“……齐玄安你从本宁身上下来。”
刚和唐样发完消息的齐玄安猛一抬头:?
他收起手机,咬着花生米,啧啧摇头:“二十二岁,坐拥亿万资产。”说完又戏笑道:“不过你俩这兜兜转转又在一起了,显得本宁好像劝朋友分手八百次最后参加了朋友婚礼的小丑。”
“怎么能这么说本宁。”反驳得很没诚意。
本宁:“呵。”
虽说贺时允这样确实像是劝分后死性不改的恋爱脑朋友,但看到贺时允脸上的笑,发着光似的,也就无所谓了——
是不可能的。
本宁抻了抻衣袖,说:“你说你们没说过分手顶多算异国恋,但是这异国恋,”他不怀好意地故作腔调,“也不至于四年都不联系人吧?”
贺时允笑容淡了。
本宁舒服了。
夏夜潮湿,卧室里的喘息声忽重忽轻,伴着水声和撞击声,一下一下凿进深夜。
边准支着膝盖靠在床头,手扶着贺时允已经被掐出红印的腰,淡淡地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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