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摸吗。”边准说着,解开了锁在贺时允双手的锁链,攥着他的手腕往后探。
贺时允就算拍了三年片也没玩过这种,他不理解边准是怎么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么色情的话。
指尖碰到了花瓣,边准让贺时允拿出来。
花枝刮着嫩肉的感觉有些怪异,贺时允第一次没拿出来,边准轻轻拍了拍贺时允的屁股,似是在催他快一点。
手掌包住花朵一点点扯出来,沾了白浊的茉莉被边准放在了贺时允的腰上,边准俯身在贺时允的耳侧亲了亲,再次顶了进去。
腰上的花不知道被撞下了多少回,贺时允也不知道失神高潮了多少次,他半阖着眼,看见边准轻轻抱住他,圈着他的手臂在发抖,抖得比他高潮时还厉害。
贺时允缓缓抬眼,一个吻盖在了他的眼尾上。
“贺时允,”边准的声音闷闷的,“我不会结婚的。”
贺时允僵住了。
“没有人能让我离开你。没有。”
语气偏执,像是错觉。
卧室的灯关上,床上的旖旎消散,只剩下温存。
边准抱贺时允抱得很紧,脸埋在贺时允的肩窝,呼吸又轻又缓。
那句仿佛承诺一般的话说得十分坚定,十八岁的边准自认已经抓住了自由。
可天高海阔,命运又何止有永远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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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允唱的歌是**郭一凡的《有我呢》**
第32章
四月末,边准结束了二模,成绩十分理想,于是贺时允打算在一个晴朗的周末带边准去外面吃饭。
刚收拾好,文池与的电话打了过来,怒吼道:“贺时允!谢祎他真的完蛋了!”
“又完蛋了。”贺时允关上门,平淡地回复道。
在文池与嘴里,谢祎完蛋了四次,死定了五次,贺时允听得多了,早把这两人吵架当成情趣了。
“这次是真的。”文池与的声音气到发抖,语气低压,贺时允愣了愣,不由得正色起来。
电梯从一楼上行,文池与在电话里说:“谢祎在我屁股上纹了他的名字。”
“我他妈今天在片场脱了裤子才知道。”
其实文池与有几天没去找谢祎了,这次去纹身店是谢祎把他叫过去的。
店里还有最后一个客人,文池与想到前几天谢祎对他朋友说的话,心里堵得慌,所以他这次过来是想做个了断,结果还没开口说话,谢祎突然递过来一杯水,让他等一等。
语气很温柔,文池与没见过谢祎这样,他晕晕乎乎地接过水,当着谢祎的面一口喝下。
再醒来是在二楼沙发上,文池与揉了揉眼睛,视线还是有些模糊,尾椎处的刺痛让他翻了个身站起来。
他叫了好几声谢祎,楼梯间才传来脚步声。
谢祎的表情依旧漠然,只是看向文池与的眼睛里多了点看不透的情绪,他什么也没说,把外套递给文池与就下楼了。
与以往每一次一样,谢祎这是送客的意思,而文池与也没像之前那样过多纠缠,谢祎说的话还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现在看见谢祎就难受。
裤子摩挲着臀部传来阵阵刺痛感,但文池与一心只想着走,没有深究,快步离开了纹身店。
文池与咬着牙道:“我说我昨天洗个澡为什么屁股更痛了,还以为是前两天拍片的时候那人扇狠了,结果我刚把裤子脱了躺下,导演就问我屁股上怎么有字!”
从贺时允和边准进电梯到出电梯,文池与一直在骂,说要去纹身店把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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