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殿缓缓睁开眼睛,想要探清这些声音的来源。一睁开眼却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究竟是一处什么地方?!
一间小小的密室,被石墙铁壁围了个严严实实。几粒昏黄的烛光点在墙壁上,越是平添了几丝阴森寒冷。
“哗啦!”
岑殿本想抬一下手揉一揉自己混沌的脑子,结果却牵扯出了刚才听到的铁链声。随即震惊看向自己的手腕,他被铁链锁住了!不只是手脚,还有脖子!
而且,他记得他最后是狼形,为何现在会是人形?
还有,他明明正在跟孟单渊战斗。
孟单渊!!!
岑殿抬头扫视着四周,全是石墙铁壁,哪里有什么孟单渊!
“呵!果然是一代狼王,这点药果然是对你没多大效果。不过,这也够了,反正,你已经落到我手里了!”
岑殿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孟单渊,瞬间挣扎了起来,牵动了铁链哗啦啦响成一条溪河,凶狠的吼道:“你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还不快放开你爷爷!小心我嚼碎了你的骨头!”
这威胁非但对孟单渊没用,对方反而还低低的笑了起来,说到:“我还以为前代狼王会是个粗鄙之……嗯……狼,真是没想到,哈哈哈哈!”
闻言,岑殿气急败坏的凶道:“你才粗鄙!!”,随即又疑惑的看着孟单渊问到:“前代狼王是什么意思?”
“嗯?”,孟单渊像是一副不小心说漏嘴的表情,解释道:“我忘记告诉你了吗?你死了,现在的狼王是卓坎!”
岑殿瞳孔霎时放大,吼道:“你个混蛋,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前代狼王,你这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
“太吵了!”,孟单渊面色一凛,闪身到岑殿面前,一把捂住那张吵闹的嘴,抬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说到:“时间到了!狼王大人,接下来可有点疼哦!别吵啊!”
岑殿顺着孟单渊的视线抬头看了过去,突然惊恐的睁大了眼。他总算知道那瘆人的水滴声出自何处了。
那密室顶上中央位置挂着一个人,被割断了颈部血脉。顺流而下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躯体,此时已经没办法再挤出鲜血了,此时只是一滴续上一滴的从那人的脚尖滴落。
而在那人的脚下放置着一扇怪异的铁盘,以此为中心发散而出十好几条分□□些十好几条分支又继续分散,继而续之,竟是编织而出一张繁复的铁网!
从那人脚尖滴落的鲜血一滴不漏的落在铁盘上,再流遍这些铁网。
“唔!唔唔!”
岑殿嗔着目盯着孟单渊,从那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控诉声。突然,一阵强烈的痛楚从自己的脊骨爬到脑子,一时灵力不受控制,竟是又重新变回了狼形。
孟单渊哼笑了一声,松开了手,退到了一旁说到:“这才对嘛!”
“嚎!”
痛啊!浑身上下都在痛!白狼难以忍受,发出惨痛的吼叫声。
那张铁网开始发出血红的光,白狼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这诡异的红光之下。灵力受到那红光的号召,像是有一把刀正在刮着自己全身每一寸肉骨,再源源不断全都堆积到尾巴。
身体被铁链锁住,神经被疼痛缚住,白狼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有这么毫无意义的嘶嚎着,然后,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一连串惨痛的孩童喊叫声碎掉了整个寒夜山林,刘疆跟繁对视了一眼。天,还是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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