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灵王殿下对冰儿有救命之恩,仅是如此,别无他想!”为了消除她的担心,冰儿如实的说到。
每一日,冰儿就会用自己的血给景幻混合药物食用,带有神奇药效的血真是治疗瘟疫的良药,仅仅是第一天的食用而已,景幻就可以每日清醒一段时间,至少,清醒时的他,还分辨的出,身边的两个人是谁。
第三日,冰儿已经为景幻放了三次血,现在的她正在自己的屋里休息。
位于天炎殿内的西边的厢房里,冰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干裂的嘴唇,处处都透露着病态,可是,仅仅一会儿,她的双颊又是血色的红,她右脸上的疤痕似乎翘起了一些边角,好像要脱落,可是却不能掉落。
她一会儿盖上被子,一会儿掀开被子,她似乎身体处于冰火两重天中,极度的难受。
不知道过来多久,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脸还是苍白如死尸。
良久,她起身坐在镜子前面,她看到自己的苍白,素白的手,轻轻的扣上自己的脸,原来顶着所谓的“丑女”的名号就了,就连自己都以为自己是这样的样子了,这样的身体,这样疲劳至极的情况是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除去三千年前的悲伤所致,还确实是没有出现过了。
唉!想起当初的事,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还害了他们,有时,她想,为什么?为什么消失的不是她?
七日了,冰儿和西陵兰雪到天炎殿已经第七日了,七日里,冰儿每天一碗血,景幻的身体也日渐康复了,冰儿的右脸上的疤痕也渐渐淡化了,还有最后两天,他,就无碍了,而她,就可以恢复光洁无瑕的面容了,更主要的是,她就可以以此为条件,换取自由了。
零落宫,一抹越来越瘦的身影对着高高的宫墙,时不时还有身子的轻颤,那是他在压抑着咳嗽,有多少天了?有多少天没有见到冰儿了?明明才几天时间,为什么?为什么他觉着就是很久了呢?是因为他爱上她了吗?
难道,这就是爱吗?爱就是伴随着痛苦的吗?
记得她离开时,自己得了风寒,她难道没有一点的担心吗?或者是自己在她看来是无关紧要的人?
原来,心是那么的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那么冰儿,你是一点位置也不肯给我留了吗?哪怕只是一个角落!
“夜儿,在想什么呢?”罪后沈蓉清心疼自己的儿子。
“母后,没事!”景夜惨淡的笑容更加让人心疼。
“夜儿,母后知道你在想冰儿,从小到大,你的性子都没有变过,唉!你别想太多了,母后看得出,冰儿心里是有你的。”沈蓉清并没有骗他,她是以自己所观察到的而论。
“是么?”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别人又怎么会清楚?
“夜儿,有时是当局者迷,母后相信冰儿这么做是有她的目的的,别胡思乱想,快回去吧!寒冬深夜,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等冰儿回来,你想让她内疚没有照顾你吗?”沈蓉清似乎搬出了所有可能说服他的理由。
“嗯。”紧闭着双唇,似乎还有些不愿意相信。
最后,景夜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的眼光扫过屋里的陈设,好像到处都有冰儿的影子。
右手覆上左胸,那里,有一种不明所以的痛。
第二十章:夫妻相处,心间情
天炎殿,今天是冰儿和西陵兰雪到这儿的第八日。
西陵兰雪一早就给景幻把外面的太监宫女送进来的粥和一些小菜端去给景幻,她堂堂一个公主,照顾人的事从没有做过,现在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端着精致的托盘,上面是可口的饭菜,景幻屋子里的门没有关,她走了进去。
景幻已经起身。
“殿下,该用膳了。”西陵兰雪端着可口的饭菜来到南景幻的内殿里,她放下托盘在红木的桌上。
南景幻只着一身中衣,苍白的面容,即使如此,仍然掩饰不掉他那如阳光般帅气的面容,这样的他似乎更多了一种别有的味道。
“兰雪,冰儿呢?”他想知道冰儿到底怎么样了,为了救他,她放了那么多的血,八天了,她现在是否还好?
“殿下,冰儿姑娘没事,她只是累了,在屋里休息,她没事的,别担心了,好吗?”虽然有些嫉妒,可是怎能在面前发脾气?
“不行,我要去看她,你让开!”顺手一推,打翻了桌边的托盘,才起锅不久的粥就那样洒在西陵兰雪的手上,瞬时就红了一片。
“啊!”西陵兰雪惊呼一声,是她吃痛的声音,还伴随着瓷碗的破碎声。
南景幻看到了西陵兰雪的手伤成了那样,还是止住了离开的脚步,这个西国六公主还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位置,只是,他不曾发现而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景幻也着急了,他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后果。
“可是你心中想到的只是冰儿对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未过门的王妃,这些天,我也是不辞辛苦的照顾你,我也是一国公主,我的父皇也爱我至极,我什么时候照顾过别人?我那么卖力的照顾你,只是想你没事,想你平安,就算你只给我一句关心的话,我也会高兴的,可是你呢?你没有!”她边说边流泪,说完不等景幻有任何的动作,就跑了出去。
“兰雪,兰雪……”他也追了出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日子她为他所受是苦,所遭的罪,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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