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栖从书院里回来后,就跑去找了黎弘景,自然是不敢说定远侯府和他那些门生的过节,只是问了句:“父亲,如果赵赫延和他们打起来了,你站在谁那边。”
黎弘景不知道闺女为何突然这么问,怀疑是她在试探丈夫在他这个老丈人心目中的地位,于是道:“咱们帮理不帮亲。”
“那若是他们都有理呢?”
黎洛栖晃了晃父亲的胳膊,黎弘景拗不过女儿,“那得看是什么理了,不过他们也不可能打起来。”
黎洛栖冷笑,“呵呵,父亲你这态度,很难不打起来。”
黎弘景无奈,女儿又夺了他的书,只好道:“听你的,听囡囡的,行了吧!”
黎洛栖抿唇一笑,这才把书还给他,一出门便见祖母朝她招手道:“新鲜的小山果。”
小的时候,祖母总爱瞒着爹娘给她好吃的,为此村口的甜婆婆都成了祖母的好蜜友了。
此时的房间里,暖炉烧得发出轻轻的“滋”声,黎洛栖让赵赫延压着脖颈亲,喘着气撇过头去,又在他嘴里塞了一颗小红果,结结巴巴道:“甜、甜就多吃点。”
赵赫延这次没咬下去,而是用手接过红果,指腹微转间,黎洛栖看见他轻轻一捏,那红色莹莹的汁水便流了下来,绕着他修长的指腹淌在了手心。
她还在喘气,上半身让他搂着,本来支着的腰身此刻变成坐在他怀里。
清眸怔怔地看着他将手里的汁液涂在她脖颈上,像是在勾勒她的轮廓,划到下巴,然后嘴唇,黎洛栖下意识往后缩,就听他低声道:“别动。”
“夫君,现在是白日……”
他的手被红色的汁液沾染,像一道道血痕。
黎洛栖有些害怕,想直起身,就听他喉间发出一丝笑意:“嗯?”
赵赫延的指腹还在涂,以为到嘴唇就结束了,可谁知顺着喉咙一直往下,迫得她抬起头,仿佛是刀刃划过时的命悬一线。
而就在他的指腹要穿入时,她慌忙抓住他的手,“夫君,我方才找了父亲!”
她的话并没有让他分神,指腹在勾着她的锁骨,轻轻地打旋,“栖栖的父亲,对我尚还满意?”
黎洛栖咽了口气:“我父亲会听我的。”
说到这,她垂下眼眸,朝他笑了下:“若是你欺负我,我父亲自然不喜欢你。”
赵赫延笑了声,松开了她。
黎洛栖终于松了口气,忙从他身上下来,“夫君可要对我恭敬,不可事事胡来。”
说完人就跑了,直到出了房门,撞见一芍端来茶水,忙接了过去仰头咕嘟嘟地喝了几口,一芍眼睛看得有些直了。
直到黎洛栖放下茶盏,一边抹嘴角的水珠一边道:“怎么了?”
一芍咽了口气,刚伸出手指,黎洛栖也垂下眼帘,指尖上沾染了红色的汁液,瞳孔震惊。
“少夫人您是哪儿、流血了?!”
一芍忙抽出帕子作势要给她擦,黎洛栖低着头气都喘不匀,脸也热了,“可能是方才吃果子溅的……”
一芍不疑有它,帮她再检查哪儿还有,黎洛栖不得不回忆方才赵赫延指腹游走过的地方。
“少夫人,衣襟里边……”
“那、那里看不见就不擦了。”
她往水井边走去,湿了水后才算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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