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听了任槐的话,虽然心中还有不忿,但还是忍了下来,他说道:“槐哥,我这是看你的面子。”
贾东旭赢了钱,算上被小胡子要走的和送给任槐的,还剩了十余万,于是便去买了一只烤鸭,又买了一瓶汾酒,施施然拎着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正在大院门口溜达,看见贾东旭拎着东西过来,便上前去拦住贾东旭,说道:“东旭,这是发财了?买的是便宜坊的烤鸭吧?我一闻就知道不是全聚德的。怎么,这是有好事儿?”
换成以前,贾东旭看见阎老西堵门,还会不好意思,怎么也得客气几句,比如:“瞧您这话说的,发点儿小财不值一提。您吃了吗?”阎老西肯定说没吃,这时候贾东旭就得打开油纸包,揪下一个鸭翅外加鸭屁股,来一句:“您要不嫌弃,拿回去下酒,当我给您添个菜。”阎埠贵则会虚伪的说道:“东旭,要不怎么说这大院里年轻一辈有出息就得数着你呢,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贾东旭再来一句:“回见。”阎埠贵来一句“走好。”这一场掩饰的温文尔雅的敲诈才算结束。
不给成吗?当然了,阎埠贵也不会明着抢,但是这个仇就算结下了。那个年代认字的人本来就少,你要得罪了阎埠贵,等以后有个家书家信、通知说明,乃至药方之类的,他就推辞眼睛痒痒,不给你看。
更过分的是,不知道在哪儿给你下个绊子。好在阎埠贵也有分寸,多了也不要,就要个蒜瓣、葱头,买了鸡鸭鱼肉,要个下水、屁股之类的,大家也犯不上得罪他,就由他去了。
这也是阎埠贵一天到晚在大门口堵门没被人砸了黑砖的原因。
可今时不同往日,贾东旭刚刚跟社会上的大哥谈笑风生,再看阎埠贵,犹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往日间害怕阎埠贵的心情早已荡然无存,当即说道:“好狗不挡道,你一个老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大晚上的出来喝凉风,就为了个鸡毛蒜皮也不嫌寒碜?”
说着,拿肩膀撞开阎埠贵,就回家去了。
阎埠贵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无计可施,只好在那里嘟囔着:“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贾东旭回了家,把烤鸭往桌子上一扔,大声喊道:“秦淮茹,把烤鸭拿去片了,把酒烫好,爷我今儿要好好喝一杯。”
秦淮茹听了,说道:“东旭,我都做好饭了,你这烤鸭,要不咱明儿再吃?”
贾东旭急了:“爷在外面忙了一天了,现在回来吃只烤鸭怎么了?你是不是找揍?”
贾张氏见状也说道:“淮茹啊,这烤鸭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你就听东旭的吧。”
秦淮茹没办法拿着烤鸭去了厨房,贾张氏虽然吃过了系统给的美食,但看到烤鸭还是馋了,等秦淮茹把鸭子端上来,她立马卷了好几个小饼,填到自己嘴里。
一边吃,一边说道:“淮茹啊,你尝尝这鸭架,我告诉你,你是乡下人没吃过烤鸭,不知道,这鸭架才是最美味的东西。
“大妈知道你没吃过,所以剩下来给你吃,你快尝尝……”
说着,又把几片肥肥的胸脯肉卷了起来,填进嘴里。
秦淮茹拿起鸭架刚要上嘴的时候,贾张氏拿起筷子敲敲盘子,说道:“淮茹啊,鸭架不是这么个吃法,你可不能上嘴啊!
你用手细细的撕着吃,这鸭架骨头吃完了,还得留着熬汤呢。
“我告诉你,这鸭架汤放点白菜、粉条,熬出来奶白奶白的,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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