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坏我事情?莫不是因为我之前拒绝了你,所以你怀恨在心?你是我的人还是艮山宗的人啊?”
文蝶清楚,对于宋玉书来说,比起来路不明的自己,知根知底的萧承柳更值得宋玉书信任。
她只是装作不清楚,她想以此将自己和宋玉书绑在一起。
“也没错。”
文蝶心里咯噔一下
“不论是羽山神教还是艮山宗,都是想要团结百姓,打压江国遍地皆可做神的风气,我确实算是他们的人。”
文蝶望着眼前那张日日得见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宋玉书算是这个世界里她最熟悉的人。
可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另一个人。
清楚是一回事,可文蝶的心里仍有些期盼,希望自己是被宋玉书选择的哪一个。
她长吐一口气,将烦闷一扫而空。
人家只是选择对自己来说更好的,她不该如此低落,再努力就是了。
“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羽山神教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不许再胳膊肘往外拐。至于你们的计划,只要是利国利民的,我可以考虑配合,但他要给我好处。”
宋玉书有所犹豫:“我问问他吧。”
“我是甲方,他不同意就没的谈。”文蝶的态度斩钉截铁,她拿起筷子示意,“吃饭。”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第一次吃饭时安安静静,像是不认识的两个人。
文蝶满脑子都是谷衡撞破长孙听月身份一事,他会不会因此有所怀疑?并通过此事猜到她的真正目的?
她心里有事,一整桌的美食到了她口中也有些食不知味。
她觉得不踏实,心里连连叫了几声系统。
第三声刚叫完,一个“安心”突然浮现在她眼前的桌上。
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一下子就放回肚子里,眼前一桌的美食当即变得美味起来。
……
都玉环与杨老谈完事情,在晌午前又卖了两方手帕出去后,便推着小车回家准备午饭。
都玉环刚关上门,就听身后有什么重物落地的一声响。
她惊慌地回头,院中与离开时并无两样,只院子中央多出一个包袱来。
那包袱料子细腻,她一看心里便有了数。
包袱拆开,里面有一些好看的尺头,富贵人家最喜欢这种布料做手帕。
尺头中央还裹着一只荷包,荷包里是均匀细碎,一看就是刚剪好的银子,荷包里如旧还有一张字条。
“日行一善。不过本少爷的汗巾最近扯坏了,想求姑娘为我提句诗。”
字迹相较之前的几次,已然规整许多,可见近日练字勤奋。
都玉环数好银子加到心中之前的数目上,她近几日的收支已然平衡,这份钱她已经用不上。
她便将包袱里的荷包好生收进一个木匣子,准备未来攒够后一齐还给赵宜民。
至于提诗,都玉环心知赵宜民哪里是想要什么诗句,不过是给她找一个由头心里熨帖一下罢了。
替人做事那人钱财天经地义,都玉环猜他大抵是这般想的吧。
都玉环望着木匣子,突然笑出声来。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纨绔公子心思这般简单?
叩门声突然响起,都玉环心头一跳。
会这个时辰来敲门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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