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一愣,显然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眼前这个人还可以这么谈笑着,似乎刚才那个紧张地几乎快要窒息的人不是他似的,“好,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即使我以后倾家荡产了,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委屈,会好好地照顾你一生一世。”
鸣人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像是在电视剧里的土到掉渣的台词有一天竟然会从鼬的嘴巴里冒出来,而且此时听着的人竟然也有点感动了。鸣人看着鼬,没有回答,但是他的嘴唇却轻轻地覆在了鼬的唇上,很轻很轻,“因为是鼬……所以才会答应的哦。”
鼬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羞得几乎快要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的人儿,强烈的喜悦感将他的心撑得满满的,让他一时之间竟然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但是不管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他都不会再放开怀中的这个人,这个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鼬温柔地在鸣人的唇角啄着,有点痒痒的,鸣人忍不住发出悦耳的笑声,但是他的笑声很快就在鼬的舌探进去的时候被止住了,鼬的吻也很温柔,一如他的为人,虽然看起来那么的冷漠高傲,但是其实却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鼬慢慢地吸允着鸣人口中的蜜汁,舌渐渐地与鸣人的舌纠缠着,虽然鸣人似乎本能地有点抗拒,但是鼬还是很温柔,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而双手在这个时候也开始抚摸着鸣人以及发育了的青茎,因为这一点的刺激,让鸣人很快地就开始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只是那有点不知所措的眼神还是让鼬有点心痛地不忍再继续下去,但是这次如果不成功的话,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鸣人”鼬放开鸣人的唇,温柔地凝视着他,“替我脱衣服好不好?”就这一句话,就顿时让本来松了一口气的鸣人的心口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他退缩的时候,而且以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退缩,所以他在瞪了一眼鼬之后,便开始抖动着一双白玉般的手,慢慢地松开了鼬的衣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鼬将被鸣人脱下来的衣服铺在草地上的时候,鸣人已经羞得连脚趾都红了起来,根本就不敢看鼬一眼。鼬的身体和鸣人那白玉无瑕的身体不一样,他全身都布满了细密的伤口,有些是以前训练的时候留下的,有些是战斗的时候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可以看得出来他曾经过的生活是多么的艰苦,而他的身材也算是符合黄金比例了,起码在鸣人看来是很好的,不算夸张的肌肉,虽然看起来有点瘦弱的样子,但是谁也不敢否定在那紧绷的肌肉下的爆发力,而现在这样的一具身体正在慢慢地靠近鸣人,让鸣人想不紧张都不行,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刚才自己是在是太轻率了,竟然就这么简单就将自己交出来了。
鼬抱着紧张的鸣人,将他轻轻地放在了那张简单做成的“床”上,看着他紧闭着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样子,鼬就一阵好笑,但是他的双手可没有就此停下来,反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身下这具白玉般的胴体,而双唇也含住了其中一枚茱萸,很是小心翼翼地拉扯绕转着,直到身下的人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才再次地用唇吻遍鸣人的全身,那么的认真,那么的虔诚,让鸣人一点也想不起来前世所遭受到的那般待遇,在他的眼里,现在也就只有一个宇智波鼬,一个那么温柔地对待他的鼬。
鼬最后停留在鸣人的大腿根部,双唇在那里重重地一吻就让鸣人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忍耐不住的欲 望声音终于让鼬知道鸣人现在已经开始进入状况了,而那近在咫尺的慢慢一张一合的菊花似乎也在迎接着鼬的进入,鼬毫不犹豫地就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鸣人猛然地再次绷紧身体的时候,鼬再次地吻上了那张樱桃小嘴,贪婪地吸允着,逗弄着他的小舌,不再是温柔细腻的,而是带着一丝狂热,一丝霸道,让鸣人一下子就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鼬的唇上,而没有再去在意下面那已经伸进去的第二根手指。
没有润滑剂,这是鼬最担心的事情,但是幸好最后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的鸣人让已经伸不进去第三根手指的鼬去他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瓶清凉用的药剂,这是鸣人平时在森林上擦在身上预防蚊虫的药剂,效果还不错,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用在这个方面。当最后鼬真的进去的时候,鸣人的脑海里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在前世残暴地进入他的体内,说“永远都不会放开他”的男人,那个既温柔又霸道,那个既优雅又残酷的男人,那个对他说不会爱他,但是最后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却对他说是真的爱他的男人,那个给了他守护的十字架,最后却又亲手伤害他的男人,那个一次次地对他说“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的男人。
一丝泪水从鸣人的眼角滑落,他是多么地爱着那个男人,却又被他深深地伤害着,可是最后才发现,他就是因为太爱他,怕会失去他,所以才会那样子残忍地对待他,那个男人何尝不是个可怜的男人,因为不懂得爱,所以只会去掠夺,只会去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人,却不知道这种方式对于被爱的人来说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鸣人,你现在只要想着我就好了,我不准你再想着其他人”鼬低沉的声音在鸣人耳边响起,里面蕴含着什么鸣人不知道,但是鸣人的嘴角却浮起了一丝笑容。
“鼬,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一个十字架,那十字架虽然最后染满了血,但是啊,我却还是一直保存着它,我曾经以为那个十字架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但是最后我才发现,其实在它染血的那一刻,也许它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我喜欢的它了”鸣人微笑着看着俯视着他的鼬,却说着鼬完全听不懂的话。
“染血的十字架?它现在在哪里?”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这么问道,其实他甚至连什么是十字架都不知道。
“早就已经不见了……”
再次分离
鸣人在叹气,在无语,在自怨自艾,真是没想到一向那么坚决地拒绝任何追求的被娱乐界誉为“冷情公子”的虚无,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男人的几句话给骗的失了身,他的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笨、这么好骗的,他再次叹气、无语、自怨自艾,越发的对自己昨晚的举动感到无力的很。
现在的时间是在早上,地点是在那间鸣人已经待了四天的小木屋里的木板床上,人物嘛,暂时是只有我们可爱的金发精灵在那里嘟着嘴一脸不满地满脑袋乱想着。鸣人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回到了这间小木屋,还躺在鼬以前一直躺着的木板床上,但是另外一个当事人却已经不见了,至于鸣人这个昨晚做到一半(其实只是做了一次他就已经不行了)就晕菜了的人,只觉得此时似乎全身都已经散架了,下面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个特殊体质,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身体可是很不行的,只是做一次就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可是看他现在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就知道昨晚那个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怜惜”。所以呢,现在的他就只能吃力地坐在那里很是不满地皱眉抱怨着。
“笨蛋宇智波鼬,竟然敢扔下我一个走掉,可恶的家伙”鸣人很是愤怒地嘀咕道,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身上的伤他还得想办法处理一下,尤其是身下的那个小 穴就更得快点上药了,谁知道他身上的愈合能力只对于那些带着恶意的伤害才有治愈能力,可是对像是这么爱抚之类的举动弄出的伤痕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不过幸好他现在的身子是干净的,大概是鼬给他清醒了吧,还算他有良心。
“鸣人?你怎么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处却传来一个声音,一个鸣人刚才还在抱怨的主人的声音。
鸣人一愣,然后便看到那个有着深沉的黑眸的男人捧着一个小碗走了进来,阳光撒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鸣人怎么就是觉得今天的鼬看起来似乎特别的有精神,连眼睛里都带着深深的笑意,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真是莫名其妙,他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可是那个木头竟然还有心情笑。“你笑什么?”鸣人直接就不满地表达出自己郁闷的心情,现在倒是他成了病人了。
“没,没什么”鼬说着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只是眼神却有点闪躲地不敢看向鸣人,让鸣人越发的疑惑起来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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