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在沉默。
而男孩也不打算再逗留于此,转身上车,就打算往远处行去。
“能……抱一下我吗?”
看来都是聪明人。
“当然可以。”
男孩并没有拒绝,张开双臂,轻轻地在女孩的臂膀上环了一下,但是这等轻柔却没有体现在另两条更加纤细的手臂上。
脸面交错,红唇抵至耳边。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明明她是那样的骄傲,那样的不好相处……”
泪湿心头,痛彻肩胛。
“她值得。”
“那我为什么……”
“你找错人了。”
汹涌的情绪却始终无法洞穿厚重的装甲。
守则般的应对,机械般的行事。
也许是对的吧。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酸,又这么涩呢。
明明更有优势的,是她才对啊,父母不反对,家境更殷实,就连容貌……
“阿辰,你是傻子吗……”
“也许是的。”
反正她也是这么说的。
“……”
少女最终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狠狠的抹了两把眼泪。
“你走吧。”
似是告别,更似诀别。
“好的。”
不带丝毫的留恋。
也许她是个好女孩,但是却不应归属自己。
翻身上车,又是一阵刺耳的尖鸣。
“木头。”
“你说什么?”
脚蹬受力传动的清脆传来。
“我说,你是个木头!阿辰!你就是一根木头!”
“你说是就是吧,家里头那个也经常这么说我的!”
背影远去,飘来的话语嘹亮,却没有于她耳畔处出现半秒的驻留。
火红的夕阳残逝,赤与墨的交界处似乎有闪亮的流星划过。
明亮,惊艳,甚至拖曳着长长的尾迹。
但是一切最终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泊,甚至消逝地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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