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娜哭了。
姜心柔给她擦眼泪,说:“这种色狼你就应该防着他,不应该跟他喝酒,怎么后来还被他占便宜呢?”
周丽娜吸了吸鼻子。
她把脸别向一边,保持沉默。
许久之后,才说:“我是防着他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那样的油腻大叔?有几个钱有点权利,就了不起吗?
他如果喜欢可以去找那些愿意跟他在一起的女生,干嘛要找我?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子,凭什么被他糟蹋了?
姜律师,你知道吗?我清白没了,名节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男朋友现在已经另娶他人了,娶的是A城的一个白富美,上个月,他们的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真的觉得活着好累,我好想结束掉生命,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被人踩进泥潭里失去一切,而对方却高高在上,毫发无伤,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如果我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还我一个公道了……”
“可以告诉我,那个禽兽到底对你做什么呢?”
姜心柔抿着红唇,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周丽娜满脸痛苦。
姜心柔认真的说:“我知道说出这些回忆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
无异于将伤口揭开。把血淋淋的伤疤展示给他人看。
这过程很痛,可是你必须要坚强。因为只有勇敢的揭开伤疤,挖掉里面腐败的部分,才能获得新生。”
“姜律师,我知道”
周丽娜回答:“既然我决定活下来,就一定要扳倒那个畜生,为自己讨个公道。
从那之后,我一直提防叶德华,只想着好好工作,实习完了就离开,再找其他工作。
毕竟,金科这一份履历,对我们这种名牌大学生来说都是很羡慕的。
我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头进工作里,每天都在努力的跟组做项目。
我的成长很快,很快就和团队打赢了几场官司。
叶德华却对我穷追不舍,总是给我送花,送礼物,送车子。
他甚至承诺只要我陪他一年,给我500多万。
可我有自己的清高和傲骨,我可以凭本事吃饭,不愿意跟一个比我大那么多的老男人纠缠,看到他我就觉得恶心。”
“那些花礼物还有钱,你退回去了吗?”
姜心柔问出了个很关键的问题。
因为在我国目前的法律上,如何确认性骚扰或者是QJ罪名,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界限标准,就是在于对方是否是自愿的行为?
而判断对方是否是自愿行为,有一个标准就是是否存在金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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