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安打游戏的瘾头不是很大,况且他知道自己技术巨臭,没得把许砚的号也给折腾掉星了就不好了。
于是连跪几局就不好意思玩了,收起手机凑过去,饶有兴致地看许砚拿着纹身器材,在人造皮上练习割线,打雾。
日常不打理的纯黑刘海,一点点垂落在鼻梁上,衬得许砚的眼神认真专注,心无旁骛。
真的太帅了。
末了,许砚捋了把刘海,才看见陶梓安在看他。
嘴角顿时勾起来,一秒钟从酷酷的纹身师变成有爱的老公,问道:“不打了?”
陶梓安噘嘴:“打个屁啊,连跪。”
“没事,以后我带你。”许砚承诺道,摸摸陶梓安的脸,继续低头练习。
看得出来,许砚的手法很醇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手生。
练了小二十分钟,许砚说了一声:“宝贝,趴下。”
事到临头,爱美小陶突然有点害怕,咬着手嘤嘤:“会不会很痛啊?”
许砚的准备工作慢下来,抬头看了天花板几眼,因为他在纠结,这个图案,是给陶梓安扎深一点,颜色调艳一点,还是扎浅一点,等以后慢慢褪色。
私心里,许砚希望这个图案能陪陶梓安一辈子。
可是他凭什么?
“你怕痛的话,我扎得浅一点。”许砚抿唇:“但是可能过几年就会褪色。”
“那不要太浅了,你往死里扎吧。”陶梓安顿了顿,给许砚喂了一颗糖,甜坏了许砚。
“我他妈的手有点抖……”
“千万别,给我纹坏了我唯你是问。”陶叔说:“好好纹,我相信你。”
就这样,许砚和陶梓安在工作室里待了三个多小时。
老乔在外面跟倩姐吐槽:“一个巴掌大的小图案纹三个多小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场面。”
“他真谈恋爱了。”倩姐抽着烟,吐了口烟圈。
还记得七八年前,许砚是这间工作室的常客,人长得又帅性格又酷,学习东西又有天赋,老板十分喜欢他。
当时和许砚一批的还有另外一个学徒,就是喜欢许砚的那个。
后来许砚走了,那个人也走了,老板说养了两个白眼狼。
其实,当时喜欢许砚的何止是那个学徒,来来去去的客人和纹身师不知道有多少,如果许砚愿意的话,他的床都要被睡烂了。
纹身疼和不疼因人而异吧。
像陶梓安这种只吃XX不吃苦的娇气型小受,为了美丽勉强能说服自己,不是很疼。
实际上,疼。
“呜呜呜……”纹到一半,小陶总呜呜呜一边哭一边警告许砚:“给我用力纹,不许停下来,不许可怜我,呜呜呜……”
许砚:“……”
许砚额头滴汗,内心煎熬。
历经三个多小时,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盛开在陶梓安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许砚愣愣地心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也是最后一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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