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听完宋祈年的解释,大脑里各种东西在转,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说,要不然你赌一把,去把他睡了,要是他没让你断子绝孙,这单就算成了。”
“啊,这么严重的?”
“他要是不愿意,肯定会踹你命根子,你要是没事,那说明他还是愿意的,半推半就,就要用这样的方法。”
“这样啊。。。。。。”
徐海脑袋全部充斥着那样的画面,令人面红耳赤。
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还有点小小的兴奋,小心脏鼓鼓胀胀的,跳个不停。
“宋祈年!”
顾与还是有点惦念某人,所以暗戳戳地跑过来看对方烧火烧得怎么样了,结果就听见宋祈年在给徐海普及教程,徐海还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不妥妥地带坏小孩子,呸,青壮年吗?
他站在门口听了后半程,实在是忍不了了。
哪里有床上之事,都教的如此细节的,宋祈年这是把自己看到的理论经验和实施的经验都用上了?
还真是毫无保留地输出啊。
顾与气得牙痒痒。
“你在教人家什么东西?”
他愠怒着走进去,目光落在这个身上,又落在那个身上,蹲在地上的两个人,就这么受着顾与目光的审判。
徐海额间流汗,哈哈笑了两声,尴尬至极。
“公子啊,你怎么来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那个谁,你好好烧火啊,我先走了。”
徐海灰溜溜地弓起身子,从顾与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顾与也没有叫住他,任由对方偷偷溜走。
宋祈年这才擦了擦自己脏污的手,站起身来,讪讪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在教他么,促进两方感情。”
“你还知道银风比徐海厉害啊,要是。。。。。真剁他手怎么办?”
“不会的,这事儿我还是挺清楚的,银风绝对不会剁他手的。”
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对方还在自己面前晃,就算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银风也早就将人打走赶跑了,还能容忍到现在?
只不过是一个傻乎乎的看不透对方,一个看透对方了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不得不说,宋祈年分析的有道理,富贵险中求,要是这把赌赢了,两人就会冰释前嫌在一起了。
只是顾与是想不出这样的损招的,还得是宋祈年这个不要脸加脸皮厚的人才能干出来。
“烧壶水烧这么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先去挑水呢,快点,泡了茶再把晚饭做了。”
此时顾与表现出的神态,跟他当初那个资本家老板一样,你这样工作还没有干完,他就催你另外一样了,总是,就是一分钟都不让你闲着。
现在他用这副嘴脸对待宋祈年的时候,对方却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地应着:
“好,你出去休息吧,这里面烟大,对你身体不好。”
顾与:“。。。。。。”
他撅了噘嘴,转身跨步出去了。
顾与本来就不想喝茶,只是为了“折腾”宋祈年,才装模作样的说要喝。
人家把茶都端到自己面前了,他也不好一点不沾,只能也装模作样地喝了,续了两杯水后,便又支使着对方去做饭炒菜。
宋祈年很听话,对方说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不发脾气,不暴躁,情绪稳定,一副绝世好老攻的模样,真的让顾与很难回忆起从前的他一言不合就搞强制爱的样子了。
短短几个月,宋祈年真的变了好多。
吃饭的时候,徐海看起来十分的紧张,他从酒窖里抱出两大坛子的酒来,摆到桌面上:
“那个,公子,今晚喝酒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而且这酒是我们自己酿的果酒,味道不错。”
顾与一愣,瞧着徐海的手指抠在酒坛子的底部,眼神躲闪的样子,就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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