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问了一句:“不能减少天数嘛?不能好快一点嘛?”
老吴头犹豫了一瞬,试探着问:“您。。。。。。想多久好?”
宋祈年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三两天一看行不行?”
老吴头瞪大了眼睛,拧了拧眉:“少主,我这是普通的伤药,不是仙丹!你也太会想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自己伤自己的时候这么下得去手,现在又想快点好,你。。。。。。”
是不是有病!
当然,后面几个字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对方是主,他是属,可不能说出这么以下犯上的话来。
老吴头观察着宋祈年的脸色变化,确定了他没有生气之后,才松了口气。
“那减少几天总可以吧?”
“我。。。。。。尽量。”
此后几天,宋祈年天天在帐篷里躺着养病,出去的时候少之又少,就连外面的士兵们都嘀嘀咕咕的:
“最近少主是怎么了,以前他恨不得一天来巡三次,恨不得每个士兵都亲自训练,现在一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影。”
“他在营帐里呢,听说天天跟南陵的皇帝厮混在一起,不着五六了。”
“这个南陵皇帝真是个祸害,还以为手中掌控了一个人质呢,没想到把我们的少主迷得不务正业的,真是个狐狸精。”
“他来了,你少说两句。”
顾与端着宋祈年的药碗,慢慢的走着,生害怕洒了一丁点,耳边那些八卦自动的就涌进来了。
这段时间他跟着宋祈年他们学了一些苏木话,大致的还是能听懂那些人在说什么。
刚开始听到他们八卦的时候都没准备管,直到听到“狐狸精”这个词的时候,才微微侧目去看了一眼他们。
谁知道那几个人看到他就立马偏过头去,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顾与收回目光,无聊。
推开门帘子的时候,宋祈年正躺在床上,看着从顾与枕头底下抽出的话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顾与看着那话本的封皮,赶紧放了药碗走过去,一把夺回来,恼道:
“你怎么还偷看别人东西呢?”
“这个书,说的是前朝一位王爷和当朝新科状元的韵事。”
宋祈年看着他开口。
顾与抿着嘴没有说话。
“都是男人啊。”
顾与:“。。。。。。”
“殿下嘴上说不喜欢男人,私下里却看这种书,真是表里不一。”
“别胡说,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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