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弈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向我耐心地解释起来:「是我从外面捡到的,不是纯种折耳猫,但带了一点血统的折耳猫也会有病痛发作。」
我听着不自觉地露出怜惜的表情,又看了看抱着猫的冯弈,心里不禁笑了笑,看着冷漠的人还是挺有爱心的嘛。
冯弈看我眼巴巴一副想摸的馋样,忽然开口:「想摸摸?」
我快速点了点头,伸出手想摸摸它的脑瓜,却突然被它打了一拳。
我一下子蒙了,冯弈一把攥住它的爪子,低声轻斥:「土豆,不许打我老婆。」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用力瞪着他:「谁是你老婆……」
还有猫的名字怎么会叫土豆啊。
冯弈抬起头盯着我,眼神似笑非笑,举着大土豆到我面前。
我以为他要给我就往前倾了倾身,却被他顶住额头,小声撒娇:「岁岁,我想亲你。」
9
我来不及躲被亲了一下,但是冯弈也挨了「大土豆」一爪子,白皙的下巴顿时挠出一道红痕。
「冯弈,你没事吧?」
我立刻凑上前询问,手也自然地抓住「大土豆」的两个前爪。
我对他说:「你快放开它去看看。」
冯弈却还不松手,不在意地动了动下巴,说:「你快松开,小心它挠你。」
我皱着秀眉,厉声道:「快点!我会抱住它。」
冯弈看见我动怒了,小心地将「大土豆」放到我手里,低头威胁它:「不许挠人。」
(敢挠我老婆,我让你没老婆,切你蛋蛋。)
我又听见他在那心口不一的腹诽,磨磨唧唧的样子,忍不住踢他一脚:「快去,用消毒水擦一下。」
冯弈笑应着「好、好」起身,进了卫生间没多久走出来说:「没事,没出血,不用擦药。」
怎么会没事呢,我松开「大土豆」,起身走到冯弈面前,仰头去看他光滑的下巴。
很长的一条红痕,有一小段已经出血了。
我皱眉问:「家里有酒精吗?有创可贴吗?」
冯弈想了想说:「有。」
他转身走到一面墙柜,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药箱交给我,我打开翻了翻,发现里面的药基本都过期了。
我啧啧叹气,先不管这个,翻找出酒精、创可贴,看了眼保质期,还好没有到期。
拧开了酒精盖又没办法弄出来,我又转身去药箱里找面前,手忙脚乱。
冯弈在旁边笑:「别急。」
我捏着棉签在盖子里蘸了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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