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邦出去后,平阳侯问旁边的管家,“刚刚那个孩子叫的是爷爷?”
林管家躬低身子道,“是,那个应该是百姓家里对祖父的称呼。”
“你的孙儿也这般称呼你的?”
林管家笑一笑,“老奴是家生子,家里孙儿也是称呼老奴为祖父。不过老奴见马房的老陈家里便是这么唤他的。”
“一晃他们搬到外府多少年了?”
“老奴记得差不多五年多了,四老爷也是爱子深切。”
“怎么?这倒是本侯无情了?”
林管家咣当一声跪了下来,直接往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嘴巴子,“侯爷恕罪,奴才说错话了。”
平阳侯看向华镫上的烛火,“哪是你说错话了,事实本是如此,只是身为家主,便不能让这家谱里有一点污迹。
想来那孩子也应该是怪我的,你也起来吧!你如今也是当曾祖父的人了,咱们都老喽!”
林管家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侯爷您还正值壮年。”
平阳侯笑了,点点林管家“你个老东西,你比本侯还小呢,本侯是壮年,你岂不是还要去和泥?”
林建邦直到走出主院,脸色才沉了下来。握紧拳头,心中更加坚定的想往上爬,爬到顶峰,无人轻视的顶峰。
这还是林建邦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在现代的他,虽说小时候过的苦了点。
但他的运气一向不错,脑子也灵活,总能抓住机遇。加上他肯吃苦,善学习,一路走来还算顺遂。
所以他的老婆孩子还真的没有受过一点屈,即使在他没有富到极致的时候,那他们也是在优越的环境里生活的。
可是今天参加了这个祭祀,有记忆是一回事,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他才感觉到无比憋闷。
尤其是祭祀完往外走的时候,他一回头,看见他大闺女低着头走在最后面,身上穿的还有没有人家丫鬟好呢。
虽然是伪装,但林建邦的心里就是不得劲,能光明正大的,谁想伪装?
妈的,小古人,老子赶明也让我闺女一出门八个大丫鬟伺候着,那丫鬟还都得穿上绫罗绸缎不可。
完事,他闺女在中间迈着莲花步,娇滴滴喊着,“爹爹!”
“爹!爹!你咋了?这是气疯啦?能不能别笑的这么瘆人?”林晨抱着胳膊小心翼翼看着他爹。
“滚犊子!”林建邦一激动,家乡方言都整出来了。
林希哈哈大笑,她爹成天装自己是皇城根下的文化人,每到气急了就露馅。
林希一脸坏笑地拉着林建邦的手跑了起来,“爹,咱们快走别让后面的东西跟着!”
林晨一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哪…哪里啊?小希,你别吓我啊!爹!爹!小希!你们等等我啊!我害怕!”
林希指指后面,“喏!就在你后面,快追上你啦!”
林晨瞬间就被男子百米冠军博尔特附身,跑出了速度与激情。
林希和林建邦在后面慢悠悠的捡乐,谁能相信学医八载的大博士居然会怕鬼,都不知道他的实验分是怎么来的?
林希晃着林建邦的手,“老爸,别不开心了。你就当玩个全息游戏,就是我领你玩过那个戴头盔和眼镜的那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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