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身躯因受不住他狂猛的侵略而轻颤,窒息的空间令她嘤吟出声。他的大手热情游走于她的身躯,修长的十指点下一簇簇火焰,烧毁她全部的理智只能任由他摆布,娇喘不断。
她整个儿身体如此契合地嵌在他怀中,欲罢不能地催促他去占有,他第一次惊异,居然会有人带给他如此不可自制的感觉,而且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娃。
想要她想法一点也不令他惊讶,好像是上就注定好的。他想要,也一定要得到,而且不必细思任何理由。女人,对他来说是一种调剂罢了,而她,是特别引起他兴趣的女人。至今,也只有她给他如此感觉。
他收紧双肩将她紧帖上他,舌头舐她小巧的耳垂,吮啃那白细的颈项,轻吻她圆滑的肩头。满意地看着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更激起他的征服欲望。他的手往下移,直达她欲望的核心
突然,门下有了响动。
龙御察觉,即捺下全部的欲望,低斥,谁?
他突然的声音吓得进帐的小兵一顿,咚地一声,像是木筒落地,颤抖的声音由屏后传来,回将军,小小的是给将军送热水
放在外面就行了。
是。
此刻,水若才从措手不及的情欲中清醒过来。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妈妈呀,她刚才倒底在发什么花,居然让人占到这么大的便宜,初吻没了,差点连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也葬送掉。她搞了半天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太白痴了。
只稍片刻,布满情欲的黑瞳退去激情,恢复一惯的冰冷凛冽,将最深沉的渴望完全隐匿,仿佛刚才的一切未曾发生。
记往,不准在我面前乱叫。一惯命令式的口气。
你我怎么水若被龙御眼中的冷酷吓住,强制压下涌上喉头的惊叫。
你身体过于疲劳,有些中暑,热水会让你舒服一些。
可是刚一出声,就被那双寒瞳给冻住,音调徒然降下。可是,你也不能不能这样啊!这成何体统?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她带怒的杏目毫不畏惧的直视他。她本要说她的初吻都被他给夺走了,可又警觉这话一出口难保不会扬起他的得意。在还不太了解对手的情况下,还是以退为进的好。
身份不清不白,何来清白之说。
我是女人耶!她试图提醒他这个朝代的礼教观念。
薄情的双唇勾起一抹嘲讽。女人?!放肆的夜眸上下扫过她,她吓得双手都不知道是护上还是护下。要试过才知道,小女孩。他缓缓向她欺近,吓得她使劲往后缩缩缩,无奈木筒只有那么点儿大,再怎么缩,两人的身体接触面仍很大。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再来,我我就喊了。发抖的声音实在没什么威胁性。
一抹不悦掠过眉间,他不喜欢她像旁人那般怕他。他很喜欢刚才她无所畏惧迎视他的倔样儿,让他难得有了逗弄女人的兴趣。
这儿我最大,你以为会有人敢救你么?
哼!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会有人挺身而出,总比被你这色狼生吞活刮了好吧!她忍不住瞪向他,可一见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吓得又低下头,叽哩咕噜不知道说什么。
不出所料,稍稍一激,她就现原型儿了。冷淡的黑眸中划过一抹讥诮,他就喜欢她这倔样儿。
水若不知,她那嘟着小嘴斜眼睨他那妩媚样儿,在这暧昧的情况下完全走了样儿,显得不驯俏丽又极具诱惑。
龙御唇角的笑意加深。这么说,你更喜欢被几百个男人参观?要知道这些长年征战在外的军中男人可是非常饥渴女人的,就算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到了这儿恐怕也成了绝世美女,抢手得紧。他勾指挑起她微垂的脸蛋儿,得意地欣赏起她的惊慌失措。
他那冷硬的线条此刻被一股阴邪的魅气柔化,黑眸烁烁,薄唇微扬,似笑非笑的邪气样儿,看起来真是向来地狱的恶魔。邪气又俊美无匹!
水若被他的话激起猛一抬头,就被这一幕给怔愣了足足五秒。你可恶!你到底想怎么样?这该死的大色狼,长得人模人样儿的,只知道欺负弱小。
你说呢?
水若被他阴阳怪气模样给搞得很不爽,无奈他是将军大人这儿的最大,她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不过她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瞪,又给瞪糟糕了。
乖乖,现在她才发现这将军大人长得还真不是普通的人模人样儿。黝黑的肌肤溅着氤氲的水珠儿,性感得让人真上帖上去尝试一下那光滑如绸的触感呵!宽阔结实的胸膛,一块块肌理清晰可见,只见一滴滴水珠顺着那分明的沟壑划下。水若忍不住吞了一下喉结,此时她完全可以理解老师N早就教给他们的一个成语的真正含义:秀色可餐!
如此好身材,加上如此俊美的容貌,若在现代少说也是个超级名模或大明星。一想到刚才她还在这美男的怀里欲罢不能,娇喘连连,整个小脸儿瞬时红到颈脖子。天哪,她在发什么花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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