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你也当跟踪狂?这种话他当然不能说出口了。
白星河其实正在写作业,他最近忙于勾搭宁灵霄,欠了一堆作业急需弥补。宁灵霄就坐在一旁目视他磕磕绊绊写数学大题,约莫是无聊吧,过了一阵子,又开始把玩他放在桌面上的手。
“……你在干什么啊。”
五分钟后,他忍不住发出抗议。
宁灵霄一对虹膜浅淡的眼睛在太阳下好像琥珀的颜色,被这么冷冷清清无言注视了几秒,他又心虚了。说到底,是他先招惹宁灵霄的,所作所为比后者更像pua学员吧?
他很快摆正姿态,双手合十诚恳道歉:“都是我不对,抱歉啦。那天晚上我们做了那种事……是这样的,我打算好好想想怎么办,毕竟……”
宁灵霄在想什么呢?
嘴唇再次贴在一起的时候,白星河又产生了这种熟悉的困惑。他不太理解对方的想法,而且宁灵霄似乎很热衷肢体接触,这样一点也不高岭之花了……
空荡荡的阅读室,安静、低温,除了空调嗡嗡的运作声之外,只有两人唇舌触碰的水声。他已经成年了,能感受到一些年幼时不可知的露骨细节,所以这个吻的色气、不安分让白星河浑浑噩噩,大脑一片浆糊,部分清晰的理智在评价这第二次接吻:老实说,这不仅是万恶的早恋,还有点高中生不宜……
“喂,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亲吻结束之后,他这样问宁灵霄。
在宁灵霄眼中,他是不是那种没脸没皮倒追男人、随随便便就可以牵手接吻的easyboy呢?
所以宁灵霄出于某种需要才转而找上他。
他的思维在这一刻是那么跳跃,很快联想到自己和宁灵霄不可描述的场景。
他对宁灵霄另有所图,这种接触最好能免则免……不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宁灵霄摩挲着他的下唇,以指侧涂着纹身的性感可怖食指抚摸他,似笑非笑地回答:“你认为我只是想上你?这样把你和我都想得很糟糕了。”
宁灵霄又说,这种悲观思想不行,你应该往好的地方想象。
比方说?
比方说今晚我可以辅导你写作业。
……在哪辅导?
我家。
……
“他段位极高,我不是对手。”
经过一个下午的沉思,白星河得出以上沉痛结论。
毕笔狐疑不已:“你最近都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他问,“爱爱子他们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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