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会生气的。”父亲说。
……
在这之后,又过了很长时间,他做了个梦。
“恶□□件……嫌疑人被捕……供认不讳……”
护士关掉电视机,叫醒了白星河。
“肋骨骨折,”护士说,“别动!你干什么?谢深?不认识……”
白星河盯着墙:“这是在哪?”
“a城第一人民医院。”
那就是回城市了。
可是,谢深呢?
“你们这儿有没有个叫谢深的病人?跟我一起进来的。”
“我不知道,等会帮你问问吧。”
白星河忐忑地等啊等,等来了几个警察。
他们是来做笔录的,关于城中村杀人案。
“他死了?”卷毛惊愕道。
“节哀。”其中一个说。
又过了很久,卷毛和他都出院了。
日子好像过得很快,秋天来了,谢深的头七已经都过了,杀人案的新闻也逐渐被人们淡忘。
白星河又搭车去了那个村子。
卷毛不肯跟他来,缩在酒店里睡觉。
经过那场风波,孩子没了,卷毛也越来越神经病。
他俩生了嫌隙,没有从前那么亲密了,白星河又回到孤独一人的时候。
下了车,摩的司机告诉他,那儿不久前死了人,小心被水鬼拖下去。
“那可太好了。”白星河递给他一张五十块。
司机扬长而去:“神经病!”
池塘还在,没被人填掉,不过听说鱼都死光了,池里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漂着一些绿藻。
【玩家可以提前退出副本。】
‘……’
【只是游戏而已,为什么难过呢。】
‘你懂什么啊!’
是他对不起谢深。
……如果没有玩这个副本就好了。
不想玩了,再也不想。
晚上九点多,山上又传来狗不知疲倦的吠叫。
谢深死了,这个副本理所当然应该失败,然后结束。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切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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