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芃芃不敢当着严律清的面讲,却防不住韩广智这个大喇叭趁他不在的时候说给容浅听。
邮轮靠岸后大家都在准备下船,到了西雅图市区,一行人找了家酒店,打算明早回源城。
严律清把容浅和行李安全送到酒店房间后就出去了,只说有事要处理,容浅也没有多问,一个人乖乖待在房间里看电视。
韩广智是在严律清离开十多分钟后才来找他的,一见门他就说,“你小子,芃芃说你都不记得了?”
容浅疑惑地扫了他一眼,“我要记得什么?”
“你就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在邮轮上睡了快三天?”
“我知道,阿律做太过了。”
“闭嘴,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韩广智一脸你这人怎么不知羞的表情,指着容浅数落,“阿律心疼你不舍得说,可我不能不说你,你多大能耐啊你敢跟那种人单独待在卫生间里?还刺激挑衅他,遇到精神不正常的你第一时间就是跑知道吗?你跟他有什么话可说的你在那跟他聊?你怎么想的啊容浅?你给我说说,来,说说你当时是当自己是叶问还是霍元甲,细胳膊细腿饭也不吃的人你还跟人打架,你有这个力气吗你就跟人打架?你大腿都没我胳膊粗!”
容浅被韩广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神怔愣,“我跟谁打架了?”
“吴进啊吴进!要不是这小子手机里录像没删,铁证如山好几个偷拍你的视频,最新一个还是偷拍你上厕所。如果不是安保从他房间里找出没用完的philtre还有医务室的医生帮忙作证,阿律就要因为殴打他人被船上的安保控制,报警靠岸。”
容浅睡醒起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他怔怔地看着韩广智,“那吴进呢?”
“一下船就被带走了,阿律现在就是去处理他的事情,他死定了,阿律在邮轮上就把律师找好了,明里暗里他都无路可走。”
韩广智说着摇头啧啧叹,“你是不知道,当时卫生间那一幕把我和林信给吓的。因为你挨了吴进一耳光,阿律就打断了吴进的鼻梁,还断了他几根肋骨,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真不好说吴进现在是个什么下场。”
韩广智的话里信息量实在太大,大得容浅消化了几分钟才捋清事情的原委。
“那吴进不知道从哪弄来的philtre,药性不烈,但比助兴那种要强,现在看来这玩意比想象的脏,居然还有断片的效果。”韩广智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容浅脑门一下,“你就长长记性吧!以后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韩广智骂完容浅就走了,他离开后的一个多小时严律清才回来,还提着一个蛋糕店盒子。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小蛋糕?”
容浅当时坐在酒店套房的单人沙发上,两条胳膊环抱着腿,看着严律清放下盒子走到近前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由问:“你不骂我吗?”
严律清顿了一下,“我为什么要骂你?”
“我做了那么蠢的事。”
严律清摇头,“那不是蠢事,也不能怪你。”
“我当时要是不理他,马上就走,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严律清拉开容浅抱着腿的手,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那要这么说做了蠢事的明明是我,我当时要是跟着你一起去,就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是我没保护好你。”
容浅微蹙起眉,他本想说他自己就是个男人,用不着被保护,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保护好自己便歇了声,没这个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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