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在刘姨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江延锋一向宠妻,老了也是如此,刚想说话,就被温听云瞪了一眼,最终只是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别管了。”
他自从退休后,过上斗鸟钓鱼的生活,根本不想管那臭小子的事。
温听云已经忍了一晚上,听到此话瞬间绷不住,站起身气冲冲道:“我们不管?难道任由他被狐狸精迷惑吗?我们身边多少这种例子啊!你又不是没看见。”
他们身边的好友家中不少公子哥跟地位不对等的姑娘谈恋爱,最终被骗得差点走不出来,自甘堕落。
这也是她为什么如此注重门当户对。
“可是你看羡羡这小姑娘有半点你说的那种攀龙附凤的样子吗?”江延锋好歹纵横商场几十年,看人很准。
刚才拿出满桌礼物,许羡的眼神不是贪婪,而是惶恐不安。
温听云闻言一噎,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扔下他直接上楼。
在外的两人漫步在园子里,山石花草,暖黄色的灯光藏在丛林里照明,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
微风习习,波澜不惊的湖面泛起涟漪,波光粼粼,湖面中间伫立着座假山。
许羡眼尖的发现凉亭边上搭着藤蔓缠绕的秋千架。
“我想玩秋千。”许羡伸手拉住江时白的衣角,西装的材质偏软,很舒服。
江时白偏头,撞入那双眼巴巴溢满渴望的眸子,摸了摸她的脑袋,“想我给你推秋千?”
她难得没避开他的触摸,像是作为推秋千的报酬,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地点头,“嗯。”
秋千推得高才好玩,一个人荡不起来。
“你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江时白轻笑一声,薄凉的眉眼染上笑,眼底泛着细碎的微光,比黑夜里的星星都耀眼。
不远处的秋千架家里佣人给徐忆雪搭的,平日里只有她会去坐着玩。
许羡听出他语气里的嘲笑,哼了一声道:“推不推?”
说着,用力地扯了下他的衣摆,将熨烫妥贴的西装抓得皱皱巴巴。
凶巴巴的眼神和威胁让江时白无声失笑,只能无奈宠溺道:“乐意为江太太服务。”
“这还差不多。”许羡松开他的衣角,抬腿往秋千架走,完全不顾身后站在原地盯着她笑的江时白。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像是肆意的小孩了,这是好征兆。
清冷的月光铺洒在古朴典雅的园内,湖边静谧的一角时不时传来悦耳的欢呼声。
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影颀长,清隽温润,双手稳稳地控制藤蔓缠绕的绳索,低头温柔浅笑,视线一直落在巧笑倩兮,晃荡着小腿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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