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十几名流氓打扮家丁来到我所工作的茶楼,东张西望,大致是有人叮嘱过,这次并没有那么嚣张。
小二见十几个人站门口,以为来了大单,热情地上前迎客。
小二上前对着他们当中的头子,说道:客官,需要来些什么?
头子看着小二没有开口回话,只是拿出了我的画像给小二看。
小二盯着画像瞅了半天,双手不停揉搓,一幅想开口又很为难的样子。
见此情形,头子拿出一锭银子(明朝时期大概为七百元左右)在小二面前晃了晃。
看到有钱,小二眼神中闪烁着财迷的星星,立刻说道:这是我们账房先生吧!他啊,他今天都没来。
头子听说我没来,知道再在这里呆着就是浪费时间,转身就要离开。
眼见到手的银子就要飞了,小二着急了,喊道:等等客人,你还
不等小二把话讲完,头子以一种凶神恶煞地眼神吓退了小二,而后,扬长而去。
此时那名小二吓得愣在原地,汗流接踵。
老爷,人没找到。
嗯——,你先下去吧。
是。说罢,仆人便下去了。
书房之中,仅有魏藻德一人,也许那小子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魏藻德起身走到一处书架面前,熟练地抽出一本《忠经》。
书架两侧缓缓打开,一扇不知道通向何处的路隐现在眼前。
魏藻德走了进去,书架两侧又缓缓闭合,一切如常。
书架后面隐藏着一处密室,密室中有一个被铁链扣起来的人,双目紧闭,竟是被捉走的赵金河。
此刻的赵金河上衣带有异味,身形消瘦不少,整个人精神有些涣散。
距离赵金河被捉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人经已有生命之忧,魏藻德此人危险万分。
赵金河来人是魏藻德,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双眼,不予理会。
魏藻德见赵金河这副模样,倒也不生气,语气平静地说道:小子,老夫劝你早早交代那人的下落,与你,与我,都有好处。
赵金河不屑地瞅了魏藻德一眼,说道:告诉你,你就打得过他了?
魏藻德道:不还有你吗,是不是?
我呸,你小爷我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老东西,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来啊,来啊。
赵金河的一番话,让魏藻德不气反乐。
看着赵金河阴险一笑,笑道:杀你?不会的,活人可比死人有用的多,让你看看老夫的手段。
对于魏藻德所说的话,赵金河面无表情。
说罢,魏藻德手搓灰色圆球,直到圆球直径有十五厘米长短,才停下。
魏藻德说着赵金河说道:此球带有老夫些许暗气,注入人的身体以后,不出十七个时辰,便可彻底成为老夫有史以来最强的仆人,也是最忠诚的仆人。
盯着魏藻德手中的暗气,赵金河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丝的恐惧,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
魏藻德道:小子,现在知道害怕了,说与不说?
本着不当叛徒的精神,赵金河轻微咬了下嘴唇,顽强地说道:不说,打死不说。
魏藻德叹了一口气,德笑道:机会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就不要怪老夫了
赵金河如此顽强是他所没有想到的,即对赵金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可惜啦。
魏藻德不多废话,手持暗气一掌将其打入赵金河的身体里。
随后,赵金河的惨叫声响彻整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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