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普兄就下令吧,何必同我与老边打伙商量?”
“姓妥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位不必闹意气!”是那个姓边的一见苗头不对,打圆场道:
“以小弟拙见,不妨先以礼相见,叫那姓何的出面交代。。。。。。”
“交代什么?”
“哎呀,就是一种场面话,等他出面,也好看清他的虚实,主要我们现在还没搞清楚他到底带了多少人手来。”
“嗯,有道理。”
“等姓何的出面了,见机行事,如果硬来就干,万一他人手太多,我们可以和他立约再决高下!”
“边兄,只怕没有这样如意!”
“为何?”
“姓何的如果这样简单好说话,我们还怕他个球!”
“那你普兄有何高见?”
“由二位决定好了!”
这三个‘二档头’,都因心情烦躁,却又话不投机,沉默下来了。
能够做到‘二档头’的,身手自是不弱。
那姓普的,名洛,善用一双铁毛笔。
那姓边的,名计,兵刃就是鹰爪钩。
那姓妥的,名协,善使一对月弯刀。
由于他们都心中有鬼,畏于花展宫的威名,患得患失,因此心神不定。
如能得手,的确是大功一件。
反之,即使有命回去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还是普洛一咬钢牙,怵声道:
“现在已骑虎难下了,豁出去吧!”
边计和妥协互看一眼,一晃钩子,发狠道:
“这姓何的也不是三头六臂,怕他个球!干他!”
边计道:
“我们兵分三路,一鼓作气!”
决定之后,边、妥二人迅速地退回南北两方。
只留下东面——就是朝向江面方向。
普洛虽然硬嘴,实际上是骨头酥麻。
他怕于何尧的威名,却深知“须恼皆因强出头”的道理。
此时此地,最聪明的人是先看看形势。
如果率先动手或先叫阵,必然先受何尧及其手下注意,先成了对方的桌上餐。
只有让别人先动手,等到双方干上了,再见风使舵,顺风就上,逆风就跑为上计。
他打着这种如意算盘,神色不动地静待其变,等着边、妥二人先当活靶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凡是这类出卖弟兄,投机取巧的奸徒,都是一丘之貉!
普洛这么想,而边计与妥协也是同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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