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屋老大。”我指着指大锯,告诉另外一个长的像三陪的:“他是包皮!”
全屋只有我和赵莉莉没笑,我笑不出来是因为我估计科学家赵莉莉还是不明所以,我终于体会到了周星驰的那种不笑的无奈。
老K还是饥不择食的跟科学家赵莉莉好了起来,貌不惊人不苟言笑的莉莉虽不是真的科学家,但也差不了多少,是位女博士,老K从小学开始就喜欢骚扰一些大他不少的女生,也没少因此挨扁,这次竟然找到个成熟稳重并且还算端庄的女博士,看来这次肯定可以把血重新加满了,另一个长的像三陪的也没被闲置,竟让茹梦给承包到户了!
网络确实让人疯狂!
第六章 百无聊赖的日子
梅开二度
舍友们一半去了约会,只剩我和老大相依为命的等着天黑,我不甘心虚度时光的作了个随即让我后悔终生的提议:“老大,我教你弹吉他吧!”,话音未落只见刚才还靠在床头假寐的老大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腾起身,弓箭步上前撅起屁股钩出床下吉他,一把抹去上面的尘土和大蜘蛛网,送到我面前“小楼!我早就想学了!”
随后的事情让我和他都饱受折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他解释明白弹吉他和弹棉花的区别后,我就已经累的不省人事:“你还是跟大锯学二胡吧,你民族底蕴太重,西洋乐器不适合你。”,老大感激的冲我点点头,用满是老茧的大粗手抚摸锄头似的抚摸着怀里的吉他。
唯一可以冲淡一点儿我对杨红的思念的就是那个水晶般健康迷人的小师妹方凌。
她并没有因为球队的糟糕表现跟我疏远,相反却对我不怕输的劲头大加赞赏并开始有意无意的给了我一些心跳的机会。晚上选修的音乐鉴赏课上总是大大方方的坐在我的旁边,跟我说些在体育部工作的烦恼,白天也隔三差五的假装路过似的进我宿舍看看并不厌其烦的让我给她弹首歌,当然老夫我也不是傻子,于是每次也花言巧语欲擒故纵的跟她许诺这次不行下次一定,为了确保下次见面的理由更充分,可爱的小方凌每次走时甚至还问我借些小说和磁带。
她的小把戏甚至连貌似忠厚的老大都未能骗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满脸带笑走过来问我:“小楼,梅开二度啊?”,“梅开二度算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就等着看梅花三弄吧!”
对于方凌随后的频频示意和主动热情的进攻态势,我持“不抵抗”态度与之默默周旋。下课后我们多会在校园里散步,伴着春暖花开时林子里的清香空气聊些各自班里的趣事和身边的朋友,对于小师弟和杨红我们都尽力回避,偶尔话题到了那儿,也只是举重若轻不痛不痒的交待些边角料儿凑事儿。
这春天既然来了,人还就真得有股春劲儿。
方凌所带来的那份新鲜悸动的心情和那份不言而喻的吸引让我找到了我盼望已久的那种身心愉悦,更使我高兴的是它使我能暂时从对杨红的思念中缓解出来感受点儿柔情蜜意以致手淫次数大为减少,这让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由里向外的透着一股新鲜,像个春天的孩子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简单说,健康的他妈一腿!
我们甚至还单独去市体育馆看了场篮球赛,球赛下半场一开球,小方凌就倦了似的把头靠在了我肩上。回校的路上我问她谁赢了比赛,她故意撒娇的说她也不知道并趁机拉住我的手并朝我眨了眨眼睛,“坏了!”我心中暗叫。回到宿舍,果然坏了,老大说杨红晚上来了好几个电话找我。一阵心惊肉跳的后怕后,我决定悬崖勒马到此为止!
道德升华
抱着痛改前非的态度我连夜修书一封给杨红把和方凌的事全盘供出,并指明除了今晚的“头靠肩”事件其余皆是最正常不过的同学交往和男女友情,因此恳请小红法官在定罪量刑时,酌情给予从轻或减轻处罚。最后结尾时我还突发灵感的填上了两句古诗词以表决心:“有道是,小女子落花有意,怎奈我流水无情!”用舌头缄信时我不禁又心头悸悸:应该是“怎奈我已有妻室!”才对!
“人家杨红在那边那么多人追都能洁身自爱,你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晚上睡觉时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点心理平衡。
第二天杨红来的电话几乎让我抢地而死:她暑假回不来了,全系师生都要去云南写生三个月,而且决不允许家属跟随!
“那你不回来我怎么办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也别太苦了自个儿。”
我还是以消极的姿态结束了我和方凌那段颇为温馨的交往,把小说和磁带还给我后,她也重整旗鼓若无其事的回到小师弟身边不再路过我的宿舍。
我为自己再度完成一次道德升华而欣慰,也为自己的即将的“漫漫暑期其修远兮”而发愁。
自从跟了女博士,老K的英语就好像突然平白无故增加了二十年功力,六级考了70多分不说,口语课上也基本成了他和加州老炮儿老查克的脱口秀,俩人在课上经常就某个问题突然用极快的语速来上两句然后就全然不顾他人感受的哈哈大笑。为了不至于太傻,我每次上口语课时都让自己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神父般洞悉一些的微笑。
老K甚至还勇夺了学校的英语演讲赛的第二名,但更叫人疯狂的却是大锯在那次演讲比赛中的表现,他完全让在场的那些神气十足的外教们领略了“东北英语”的风采,后来听说他的演讲内容就是讲:中国人讲英语好,也应该讲,但是一定不能丢掉中国话的传统味道,并用大量例证阐明这事关一个民族的自尊。那天的演讲比赛中,大锯是唯一的一个脱稿上台的,但也是唯一的一个多次卡壳的选手,有两次在台上足足愣了半分钟也想不起来稿,从而满脸通红的不发一言,全场静悄悄的等待,睡着的同学都惊醒过来,都以为比赛结束了,后来台下自发的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叫好的嘘声,大锯仍然面不改色:“its no end,its no end yet!”
老天有眼,终于让我今晚没有白来,听懂了两句!演讲中大锯还无数次说到“放一个脏盆儿”这么个英语单词让我困惑了好久,第二天跟老大一起并肩蹲茅坑时他告诉我:其实那就是“for example”!
相比老K,茹梦虽然也早出晚归,但出息不大,学习不见好身体反倒越来越残,我们问他是否失身了,一开始他还想矢口否认,一番刑讯逼供后才投降招供,从头到尾交待了一遍作案经过后末了还来了句“她太喜欢‘罗马式’了,我有点受不了了!”话一说完,老K一个眼神我们几个立马会意,全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言不发。足足得有一分多钟,老大终于憋不住了:“哎,那什么叫‘罗马式’啊?”
在快到期末的时候,又传来一条可靠消息:大锯随着二胡技艺的提高当上了校民乐团的首席二胡手并终于利用职务之便锯上了一个校民乐团里练古筝的小师妹,三围据说十分可观。
搞酒
“就咱俩与爱情无关了”周末晚上我和老大拎着书本在教学楼里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想学习的感觉,于是又回到宿舍面面相瞰。
“你怎么无关了,不是梅花三弄吗?”老大眨着眼睛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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