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那么玩得花的人,面对这种如花似玉的老婆,怎么可能两年了都还让她守着完璧之身。
“进来坐!”女人注意到陈飞一直在看她,眼光急忙避开,露出羞怯状。
“不了。我是来借个撬子什么的,要在家里挖点东西。”陈飞说。
“撬子在楼上,你来看看哪个合适。”女人引着陈飞上楼。
到了二楼,一个角落里放着很多大大小小的工具。
陈飞一眼就看出来,其中一根撬子,一把斧头,是他家的。
虽然心中蓦地激荡了一下,但陈飞也没表现出什么。
“就这个吧。”陈飞把本属于自家的那根撬子拿起来,“谢谢嫂子!”
“不用客气。忘记问你了,你是张羽的哪个堂弟呀?你家在哪里?”女人问。
陈飞指了指对门山上的老宅。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
“原来你就是陈飞呀,你堂哥和我说起过你。”
陈飞笑了笑,“嫂子,你先忙,我回家整理整理东西,等羽哥回来了我再来。”
“那你先去忙。你一个人忙得过来不?要不我打电话给张羽,让他回来帮你。”女子很是热心的说。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重活。嫂子,我先走了。”
女人也不再说什么,将陈飞送到门口,一直看着他离开。
陈飞虽然没有回头,但清晰感觉得到,女人在盯着他看。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晚上我得好好和羽哥聊聊。”陈飞暗道。
张羽叛逆时期的表现,陈飞不敢恭维。
但对乡里邻居,张羽又挺讲情义的,谁家需要帮忙,他总是很积极,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陈飞送母亲去镇上看病的时候,就是张羽骑摩托车送去的。
恩虽不大,但这份恩情,陈飞却一直记着。
至于他把女同学搞怀孕了,后来又没结婚,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扛着撬子回到老宅,陈飞立刻开始撬那一块大青石。
唐文虽然有野外求生的经历,也喜好运动,但这种需要使大力气的活,倒是真插不上手。
陈飞一个人折腾了好几分钟,大青石这才动了。
好不容易撬开后,下面居然是一个黑乎乎的通道。
一股奇怪的幽香,扑鼻而来。
空气很奇怪,不很干燥,也不很潮湿,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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