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柏校长办公室那排房子,一阵风吹过,随风飘过来枯枝败叶中,有一个长方形的纸片飘过来,正好停在袁春晓的脚下。
袁春晓捡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她仔细的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突然的内急,让她没办法再看下去。她把照片装进兜里,急忙去了卫生间。
袁春晓正在卫生间,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来。
曦若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来,马上奔到电话机跟前,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听筒。
“喂,”电话里传来严局长的声音。
曦若失望的的把电话听筒放在桌子上,对甄洁说:“找你的。”
甄洁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话机前,拿起听筒。
曦若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盯着正在接听电话的甄洁。只见甄洁面带微笑,轻声细语地与电话那头的人交谈着,那副模样让曦若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随后,她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自从那天和心娴分别之后,曦若便天天盼望着电话铃声能够响起。每一次电话铃声传来时,她都会满心欢喜地冲过去,但每一次都失望而归。这一天,当熟悉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时,曦若那颗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心瞬间又燃起了希望之火。然而,当她拿起听筒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凝固住了——这个电话并不是心娴打来的。
那一刻,曦若感觉自己仿佛从云端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整个人都被一种深深的失落感所笼罩。她缓缓地放下电话,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的墙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心娴的身影以及她们曾经在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心里也在想象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心娴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或者是遭遇了什么危险,所以才不能给她打电话。胡思乱想的坐在那里,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
晚上,严局长回到家,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严局长慢慢的品着红酒。
严局长对着埋头吃饭的曦若说:“今天你们学校出事了。”
曦若抬起头,看着严局长。严局长的话让她有些意外。
平时严局长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今天竟然主动说话让曦若感到意外;当她听严局长说自己的学校出事了,更是感到意外。
曦若还没来得及说话,甄洁就问:“出什么事了?”
严局长说:“柏校长今天报案了,他在自己办公室门前,被刀扎了。”
甄洁说:“学生们放假了,学校应该没有人啊!是谁干的?”
严局长摇摇头,说:“不知道是谁干的,做案的手法很巧妙。”
甄洁问:“有什么巧妙的?”
严局长说:“有人用一根竹子,插在办公室门前的砖缝里,竹子上绑着一把刀,柏校长走出办公室,那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扎了柏校长。”
甄洁又问:“是不是柏校长得罪了什么人了啊?有人报复他才这么做的。”
严局长说:“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呢!当时学校里面就柏校长还有袁春晓母女。出事的时候袁春晓在卫生间上厕所,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女儿在写作业,也是什么没有看到。”
甄洁说:“这就奇怪了,看来这个人应该是一个惯犯,作案经验很丰富的。”
曦若听着严局长和甄洁的对话,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天在那个丑男人那里自己的经历。那个树上绑着的刀切掉了小猫的尾巴。曦若感觉有点像那天的情景。
曦若只是心里想着,默默的吃完饭,就回屋了。
曦若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脑海中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不禁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系列离奇事件,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那个其貌不扬的丑男人所为吗?”这个疑问如同一个沉重的谜团压在了她的心间。
如果真是那个丑男人干的,那么他究竟是如何进入校园里的呢?而且,他又是怎样做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布置好那些精巧复杂的机关呢?这一切都让人匪夷所思。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曦若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可能是丑男人做的。毕竟,他双腿残疾,只能依靠轮椅行动,这样的身体状况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想要在校园内自由穿梭并且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如果要布置机关,还需要搬运各种工具和材料,对于坐在轮椅上的他来说更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曦若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难道是心娴?”这个念头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划过曦若的脑海。刹那间,她不禁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浑身一颤。要知道,心娴可是一直以来给人留下了良好印象的啊!然而,仔细一想,心娴似乎又真的具备一些作案所需的条件。首先,他那健壮而又灵活的身体,使得他能够轻松地完成各种复杂的动作;其次,她那缜密的思考能力,足以让他策划出一场天衣无缝的案件来。
不过,很快曦若就摇了摇头,努力将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出去。毕竟,经过进一步的深思熟虑之后,她发现心娴根本不可能有作案的时间。他在6月11号就去了南方,今天是13号。根本无暇分身去实施犯罪行为。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心娴完全没有任何合理的作案动机。他与受害者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利益冲突,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想到这里,曦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及时否定了那个荒唐的想法。
曦若决定去了解一下情况。
第二天曦若来到学校附近,在学校门口附近闲逛着,她希望能碰到同学也好打听一下柏校长受伤的情况。
曦若抬头看到几个男孩子在踢球,于是走了过去。
还真是同一个学校的同学,于是曦若和他们搭讪起来。
说着话,慢慢就扯到柏校长受伤的事情。
曦若说:“你们听说了吗?柏校长受伤了。”
其中有一个男孩说:“我听说了,他们说是柏校长被阉割了,据说送走医院的时候,血把裤子都湿透了。”
他的话引来了男孩们的哄笑,毕竟传统的思想里,男人不能缺了那个东西的。没用或者不好用那都是隐私,轻易不会有人知道。如果没有了那肯定就是笑话一样的存在。所以男孩们会哄笑,这种笑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讽刺嘲弄的笑。只是单纯觉得可笑,就像听到一个幽默的笑话一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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