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冉看着周轶童的嘴,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童童,你这嘴,有些红肿,像拔罐了似的”
“有吗?可能是嘴巴太干了,我不注意碰到了吧!”,周轶童摸着自己的嘴巴心虚地不敢直视秦冉冉的眼睛。
她还在心虚着,没想到秦冉冉杀个了回马枪,杀得她措手不及“不干啊!我觉得挺滋润的啊!你用的什么唇膏,感觉效果还可以”
秦冉冉搓了搓手上还残留的触感“我刚捏了一下,手感和湿度都还行”
周轶童看着一脸天真的秦冉冉,呆愣地咽了一口水,险些把自己呛到,虚咳了一声“咳,冉冉啊!我回去找找链接再发给你”
“好呀,好呀,最近我嘴巴老是干,然后起皮,你有好东西居然不早说,还得让我发现,没良心”
周轶童着头皮应下“是,是我错了”
“但我原谅你了,可不能有下次了哦!小童子”,秦冉冉狡黠一笑。
“是,冉娘娘”
周轶童掐着自己的手心,活阎王啊!你到底是看出来了还是没看出来,看样子应该是没看出来,要不然指定得说出其它孽障话来。冉冉你个傻子啊,那可不是什么唇膏、了,若真的是唇膏,那名字该叫作“栾川迎”牌唇膏。
周轶童叹气,活着不易,回去好好找找唇膏的链接,就算没有,死都要找出来一个。
秦冉冉:一生要链接的女人。
周轶童:好慌,好险就被发现了。
栾川迎赶来时,看到两人正在说着悄悄话,随即做了一些在他眼里看来过于亲密的举动。
他还接收到他好妹妹冉冉的挑,哦,不,还有背着童童又对着他竖起的国际友好手势--中指。
等他要赶上两人时,冉冉又带着童童去和爸妈他们汇合去了,冉冉还回头冲他笑。
那笑意味不明。
他光顾着想这件事了,没注意到脚边的石头,差点儿就摔了个狗吃屎。
但好在他反应速度够快,这才避免发生,同时心里也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这是,难道我要倒霉了”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会,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将刚刚的自己的想法全盘否定,不再想其它,认命地跟着大部队从另外一条下坡路回去。
上坡和下坡的路呈现两种不同的景象。
上坡的路似是荒路,杂草居多,但隐在其中的不知名的花却另有一番滋味,若隐若现,看不到头;
下坡的路则大多是农田,现在的季节是玉米秋收的时候,一根根比人还高的玉米杆立着,一眼望去,一田接着一田,风过,它就动。
四周全是山围起来的,这里的地势很像一个盆。
这要是晚上迷路,一个人进了这玉米地,估计会被吓得够呛,地的中间还插着简约版的“稻草人”,穿着麻布衣服,带着草帽,手脚皆是竹竿绑在一起而成。
唰唰的玉米叶声,就好似夺命的冤魂在黑夜里追赶往前逃命的迷失方向的人。
而这个“前”是他(她)们以为的出路,不过,迷路的人大多一条路走到黑,发现错了已经是到底了。
但再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无论什么事,什么人,及时挽回,及时说清楚,那这条路仍然还有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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