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次中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吴欣悦懒洋洋的抬头,手把筹码往前一推,又是大,她笑道:“我想,贵庄应该拿不起什么东西跟赌了吧。”
夏浅依旧表情淡定,回了一句,“怎么会呢,不是还有这座赌场吗?”
“哦?”吴欣悦愉悦的撑着下巴,“你们的庄主可真是大方呀——”
“哪里,这不过是个小小赌场罢了。”夏浅毕恭毕敬的回答,声音压得极为低下。
“好吧,我也累了,”吴欣悦收回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那就来最后一把吧,压上这些筹码,如果我赢了,这个赌场就归我了,如何?”
“如果你输了呢?”
“我?我怎么会输呢?”吴欣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容,双眼露出些许霸气。
“有赢也有输,姑娘要是赢了,这赌场拿去便是,如果输的话,”夏浅顿了顿,“那就请姑娘把银两补上就好。”
“废话少说,开始吧。”吴欣悦屏神凝气的做下,全神贯注的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夏浅也稍稍走动了几步,松动一下筋骨,随即快速地拿起骰宝,一阵噼里啪啦的摇晃,声音如同万万箭齐发,听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吴欣悦脸色沉下来,心情难免迫切了点,没等她听个明白,夏浅猛地一拍,重重地落在赌台上。
“请下注,”夏浅指了指。
这,分明就是耍她。吴欣悦紧握双拳,恨不得一掌扫过去,可事到如今,骑虎难下,她要退出这场赌局,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骰宝里面的骰子还在动,此人一定故意的,如果她下了注,立刻揭开,手速快点的话,情况将会大逆转。
说时迟那时快,吴欣悦大喝一声:“小!”手眼看就要揭开骰宝的罩子,不过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她得到,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夏浅左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右手揭开了罩子,是大!
“姑娘,你输了。”夏浅冷冷地宣布,“还请姑娘遵守这个赌约。”
“哼,三日内,必定奉上。”吴欣悦怒气匆匆,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种事情,大家也见多了,不过闹得这么大会儿,还是头一次见,其他博戏纷纷围住夏浅,想要好好讨教一二。
“啊,庄主来了。”有人小声提醒一下。
其他人等纷纷让开一条道,李子濯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一双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环视周围一圈,大家自觉地退下,各自忙自己的活儿去。
“殿下。”夏浅低低的唤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她该回去休息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说完,自己一个人踱步走开,断定夏浅必定会跟上。
看来瞒不了多久,希望知道真相后的他还可以保持原有的心。夏浅一步一步跟在后面。
夜深人静,李子濯带着她兜兜转转,左拐右拐,走到一处安静的亭台,入夜的风有些冷清,虫鸣早已入眠。
他望着明月,负手而立,良久才侧目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殿下要问的是只是这个么?”还以为他会问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题,不过也算是问道关键上来,她到底是谁?总不能说她真实的身份,也不能说出原主真实的身份,还没到那个时候。
“你只管回答便是。”李子濯微微皱眉,不悦道。
“小女子不过是幼时受过殿下生母的恩惠,前来。。。。。。”
“你是在娱乐本王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气,他的母亲常年幽居后宫,骨子柔弱,怎么可能有机会见过外人,更何况是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女子,幼时,他还不至于忘记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不敢。”夏浅微微垂下眼眸,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香囊出来,递到他面前,“殿下若是看了里面的东西,一切都会明白的。”
李子濯瞥了一眼,三两下的解开香囊,里面的装的是竟然是母亲生前最爱的一颗翡翠原石。“你,你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看到他一脸瞠目结舌,夏浅不慌不忙的道:“还请殿下听我细细诉说。”
她挑了一些不轻不重的真相告诉了他,并没有全盘托出,毕竟全告诉他,与他无益,反而还会拖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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