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热闹让人眼花缭乱,多少人吃瓜吃到撑,可惜,不包括米粒。
她既不热衷上网,也不喜欢论坛,连班级微信群都没,只安安静静在书房打印卷子。
下周一联考,她便印了两天的试卷,免得谷唯一和楚言脑子里只有热闹。安静了,简星河也能休息的好一点。
让他孤孤单单回到那个一片狼藉的家,她实在不忍,便央求米雪找医生让他多住几天,顺便把该做的体检都做了,能上的理疗都上了!
争取横着进来,竖着出去。
对了,还要想办法让简柯再来当一回好哥哥,结个账,完美!
正想着,厨房里煲汤的锅“滴滴滴”响了起来。
田七当归乌鸡汤已经好了,早上放的食材,煲了一上午,调个味,丢一把枸杞便能出锅。
上一辈,她也给小何煲过汤。
他受伤很严重,很多东西吃不了,喝汤容易些。
她只需要在睡前将食材处理好,设好定时。一觉睡醒,汤便好了,她就装保温桶送去医院,打着林威的名号拜托护士送去病房。
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直到一天收回的保温桶内,多了一个纸折的小狐狸,米粒便知自己露馅了!
她不想两人有过多的交集,但也不能放着不管,哎,太可怜了,看不下去!只是后来送东西,更会隐藏了。
想想老妈一口一个“小河”,米粒的心颤了颤,真是同一人吗?
烦!
离家前,米粒仔仔细细梳了两个长辫子。风太大,不好披头散发去遮掩简柯掐出的淤青,她又没高领衣服,便又围了围巾,确认不会被发现,才锁门离开。
与此同时,病房里,两人正在给简星河出主意。
“哥,你就说是开玩笑的。”
一听这话,谷唯一先气得拍桌子,“太没担当了!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简星河点头表示赞同,别的撒谎可以,这个不行!
“成,那你们说怎么办?”
谷唯一拍拍胸口,神情严肃,“卖惨撒娇哭,药到病除!”
“……”
两个听众齐齐黑线,五个字,也就前两个听着像人话。简星河脸皮不受控制地抽着,“我这样还需要卖惨?”
谷唯一痛心疾首,“弱不禁风、步履艰难、心力交瘁、生活不能自理不?你占哪一个?”
简星河怒了,“我是病了,不是残了!”
楚言反而觉得有点戏,犹犹豫豫看向好哥们,“要当林哥哥吗?”
一旁,谷唯一也在怂恿,“别不好意思,我跟你说,卖惨虽然可耻但管用!”
发现简星河依然不为所动,便道:“其实撒娇和哭效果也炸裂,但现在你这形象吧……差点味道……”
话落,楚言扭过头,捂着嘴,肩膀开始耸动……
“破折号!”
简星河恼了,长叹几声,又说起米粒对上官飞和吴岳的态度,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阴郁起来。
“她在认真的和我保持距离。”
深邃的眸子低垂着,很挫败,“我想着她不管我的事,就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结果……”
“哦,那你错了,她是目标导向型选手,认准的事决不罢休,不然你以为她家里人为啥纵着她?还不是因为费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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