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
他摸着鼻尖道:“这是什么歌?”
宋辞晚友善解释道:“这是助听器,我耳朵听不见。”
为了保证她没有听见两人的说话,她低垂着眉眼又道:“我没有助听器……一点都听不见。”
女生语气低柔,配上这会低眉的神色,瞧着有几分自卑。
池砚眼皮一扬,视线落在她身上,这个角度女生的睫毛浓密卷翘。
周洲顿时反应过来,竟然是聋人,太可惜了,随后他安慰道:“小问题,戴助听器多酷啊,改明我也带一个,池哥,我们一起戴。”
“一家人整整齐齐。”
下一秒,一本书拍他脸上,池砚不耐烦道:“滚。”
周洲立马嚎叫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挺直的鼻子,夸张道:“我的整容鼻。”
宋辞晚忍不住笑了一声,很快意识到不好,又拿书半挡着脸。
但周洲的话实在太搞笑了,她低头又忍不住笑。
最后肩膀不自觉的颤动,她单手掐着自已的脸颊。
宋辞晚,真的不能再笑了……
池砚单手撑着脸,朝着她这个方向,清晰可见她的小虎牙,不轻不重的声音,“再笑把你兔牙拔了。”
这人太邪恶了……
宋辞晚这会笑不出来了,顿时抿紧唇,随后侧头不理他,池砚精致的桃花眼微扬,半晌后,他又趴在桌子上。
夏日的教室,空调似乎没什么用,他一手拿着书扇,风透过他,少于落在宋辞晚身上。
免费的风扇,不吹白不吹。
燥热的宋辞晚身体微微动了一下,脸上的凉意多了几分,她低头继续写作业。
晚上三节课,没有一节正课,三科老师都用来进行自我介绍了,促进以后更好的交流。
晚自习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拉响,宋辞晚慢腾腾收拾书包。
旁边趴在桌子上的池砚像是机器人开机了,坐直身体,随后伸懒腰。
他站起来,突然光突然暗了一半,随即又恢复。
周洲的大嗓门在教室响起道:“池哥,等我呗,我腿麻了。”
“拿手机。”池砚头也不回。
宋辞晚背上书包,刚准备走出教室,突然书包被人扯住了,她下意识回头,对上池砚一手接电话,一手拉着她的书包。
他应付电话里的人,“知道了,啰嗦。”
电话挂断,池砚收回手,简短道:“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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