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查看大家的进度,陆槿特意弄了个黑板,将所有人的小红花数量写明,再着重表扬第一名,其他人就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埋在桌子上一整天。
陆槿除了管他们的饮食起居,还要全程为他们打下手,比如读完所有李老看过的游记,再根据相关信息帮李老修整地貌图。
又或者去古籍中寻找与描写与卷轴上各种地标相似的地方,再在地图上标注……
所有人的忙碌在听证会前一晚停下,聚集到真正卷轴面前。
“我用仿制卷轴试过,这种药水的效果是最好的,但是只能小范围显示受损不严重的地方。”
杨老满脸严肃。
其他人也纷纷紧张地盯着受损严重的真卷轴。
杜老咽了口水:“要是修复不好,真卷轴就要被毁了。”
所有人心有戚戚。
真卷轴是唯一的证据,根本不敢轻易尝试。
不尝试,又不可能修复卷轴。
上药水还是不上药水,实在是个难以抉择的事情。
李老正色问杨老:“你有多少把握?”
“50%。”
杨老的回答让众人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概率太低了,他们根本不能冒这个险。
杨老就看向陆槿:“你是组长,这事儿你说了算。”
陆槿也不敢轻易做决定。
当初卷轴的修复方案是看书写的,后来许学林许老帮修改的,修复方案里并没有药水清洗这个步骤。
她决定先问问许老。
对面的许老一听到电话就打车过来。
瞧见整间屋子的老熟人,许老懵了,追问之下才知道是陆槿组织的越史研究小组。
许老很有些委屈地问陆槿:“你怎么不叫上我?”
陆槿被他这样弄得很愧疚。
当时是匆忙之下组建的研究小组,是杜老牵线,来的大佬也都与杜老私交甚笃。
正想安慰他两句,杨老率先道:“老许啊,你的地位跟我们比还是差点的,就不用自取其辱了。”
许老脸一沉,转身要走,被其他人拦住。
李老头一个朝着杨老发难:“老杨你仿制文物的能力是顶尖的,修复文物的能力跟老许不能比。”
杜老也赶紧附和:“对对对,咱们各有所长,现在老杨拿捏不准该不该用药水祛除脏污,还得看老许的。”
其他人也是一番吹捧。
许老总算找回了脸面,不过他对陆槿还是很有意见。
作为他女婿的学生,竟然宁愿找外人也不找他这个师祖,他哪里能忍,就直直盯着陆槿。
陆槿被盯得一个激灵,赶紧道:“许老您是文物修复界的泰山北斗,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去请您,不过这个小组的大佬们都是自己主动报名的,我都没邀请。”
许老将信将疑看向众人,杜老立刻捂住杨老的嘴巴,赶紧点头附和,其他人也都纷纷承认。
许老心情转好,就专心问了药水的事。
“这种药水能在洗掉一些污渍且不伤原画,卷轴修复本就要揭纸,可以一试。保稳起见,还是先小范围试验一番。”
有许老这位顶级文物修复大师的指点,他们先将药水涂在卷轴右下角。
五分钟后,卷轴右下角出现一列字:承元四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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