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叩头道:
“大奶奶,我说,我都说。是夫人安排我的,说我今晚只要伺候好了大爷,就抬我做大爷的妾,是我猪油蒙了心。大爷什么都没对我做,他一见了我,就刺了我一刀,然后……然后,又刺了自已手臂一刀。”
白露把自已知道的都招了,跟林诗诗猜测的差不多。
“大奶奶,您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
“明天不管别人怎么胁迫你,你都要这么说,看在你并没有做成什么的份上,事后我可以让你出府。但若敢临阵反水,那你这命,留着也没什么用。”
林诗诗带着张妈妈与春雨走了,却让一个残臂下人守着白露一夜,吓得她一晚上不敢闭眼。
第二天一见到林诗诗,白露就爬过来抱着膝盖,赌咒发誓说都听大奶奶的。
一大早,张妈妈就去了柳姨娘那里,把陆怀喜从被窝里吵了起来,把昨晚的事告诉了陆怀喜。
“老爷,夫人给大爷和您下药,夫人还想贼喊捉贼,说是大爷色心大发。”
听得陆怀喜一头冷汗,妈滴,怪不得昨天晚上一下搞了三回,他还以为是守孝三个月憋的。
他腿软发抖,扶着床沿坐下。
“你去把余氏给我叫过来。”
他愤怒得想咆哮,但声音却虚弱无力。
“老爷啊,你昨天晚上可折腾死妾身了,我这腿哪里承受得住啊。原来是夫人在背后搞鬼,她这是要害死人啊。她把大爷和您害了,这府里不就她作威作福了。”
“给我倒杯参汤来。”陆怀喜颤巍巍的道。
余氏还没来得及让人去外面放话,就被叫去了柳姨娘的芍药院。
陆昶和林诗诗带着白露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也过来了。
直接把小小的一个芍药院都挤满了。
“余氏,你脑袋被驴踢了?下药下到我头上来了。”陆怀喜骂。
白露从进来就一直垂着头。
余氏一看这情况不对,眼珠里转了几圈,道:
“老爷说的什么糊涂话,我怎么会给你下药。六月这蹄子,拿错酒了,把给老爷补身体的鹿鞭酒端过去给你们喝了。我这一看,还心疼呢,泡了一年的酒,可惜了。”
陆怀喜皱眉,昨天哪里喝的是鹿鞭酒。
“那老大和白露是怎么回事?”
“大爷喝多了,误伤了白露。好在没出大事。”
“那昨天晚上谁在乱喊?”
“大家急了,没看清,有不明事理的下人乱喊,我都让她们闭嘴了。”
余氏解释道,她这会可不敢乱咬陆昶了。
“母亲,鹿鞭酒气味独特,老爷和大爷不可能喝不出来。母亲还是仔细想想,到底是哪道菜加了特殊的东西?”
林诗诗站出来道。
“一开始喝的确实是普通的果子酒,后来不够,他们又喝醉了,就让六月倒了点鹿鞭酒,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倒是我的不周。”
“白露,你来说,夫人是怎么吩咐你的。”林诗诗推了推白露。
白露始终低着头,道:
“夫人说,我只要把大爷伺候好了,以后就抬我做大爷的妾。若如不从,就把我卖去烟花地。”
“你胡说八道,我哪里有跟你说这样的话,你这是听了谁的指使要陷害我,谁许了你什么好处?再敢胡说八道,这样的贱人,我就家法打死你。”
余氏狠狠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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