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
关兴这一番作为,潘浚看在眼里,知晓不是等闲。再次示意关兴、关索坐下。
然而关兴仍然不为所动,在潘浚差异的目光中再次道:
“近闻世兄受伤,关兴委实心中不安。如今见世兄无恙,可喜可贺!寒舍张先生精通岐黄之术,若是有何差遣,小弟但凭吩咐!”
不管是关兴做戏,还是别有用心。能做到这样,潘浚也对他另眼相看,暗自点头。
这关兴倒不是关羽一般,恃才傲物。待人接物,足称老道。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潘翥这几日虽然受了委屈,着恼关兴,也要保持礼节。
“有劳兄台动问,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潘翥不咸不淡答了一句,便不再看关兴。
潘秘见关兴并不落座,潘翥又露出不豫之色,主动对关兴道:“二位且先落座,然后叙话不迟!”
关索拿眼看关兴,自进了潘府关索唯关兴马首是瞻。
不料关兴并不退下,在关索几人差异的眼神中,径直走向潘浚。
眼见关兴越走越近,身形挡住自己,潘浚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在礼仪上,可是无礼的表现。
方才自己早下结论,这关家父子一样的目中无人,狂傲自得。
“退下……”潘翥忍不住训斥,心道你不是道歉来的么,咱还敢无礼。
然而让众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关兴向着潘浚深深拜了下去。
关兴拱手弯腰,两手在胸前合抱,头向前俯,额触双手,如同揖。
这是古人拜礼,仅次于跪礼了,不可为不郑重。如《孔雀东南飞》中的“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
这儿里的“拜”就是焦仲卿对母亲行的这种礼节。
“襄樊战事将起,兵危战险。一个不好,荆州有覆灭危险……请伯父助我父亲!”
关兴语气急促,粗声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是解释自家兄弟非是凶手,不是向潘浚告罪致歉。
而是求助!
为助自己的父亲,这一拜又何妨呢!
关羽不能出事,荆州不能败亡,潘浚却是一位关键人物。
看着关兴拜服在自己面前,悲声请求,潘浚一阵错愕。
傲慢一生的关羽从不曾在自己面前低头,而他的儿子却拜倒在自己面前。
潘秘听了,十分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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