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
不喜欢?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么样?
要不,花枝试探道,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
随便他怎么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么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周!庭!白!你才虚!我身体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当然没走,为了证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实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实验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块表,他想着花枝应该已经走了便带江圻回来。
玄关女人的鞋子已经不见,想来确实是走了。
在衣帽间,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觉得他才多久没来,为什么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变得那么奇怪,餐桌上有没洗的餐具,吧台有两个杯子被拿出来,茶几很乱,地毯上竟然还有污渍。
不对不对,回忆起前几天听到的关于周庭白的谣言,说他因为被女人缠住研讨会迟到的事,现在越想越觉得可信。
花枝把校庆表演的服装寄到了周庭白家,准备穿上给他个惊喜,刚盘好头发穿上高跟就听到周庭白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赶紧躲到衣帽间的衣柜里。
脚步声越爱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间来的,花枝大气不敢出,缩在衣柜里,小心翼翼检查手机有没有静音。
江圻瞟来一眼半掩着的卧室门,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震惊得连连后退,逃一样地进了衣帽间,自言自语: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惊悚!
衣柜内的人一听到声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扯住裙摆,没想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鹅黄色的布料从柜门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江圻心想,自己不会被周庭白灭口吧,苟思曼平时看着规规矩矩一女生,私底下两个人玩得这么花!
他拿了表贴心地把门关上,飞快遛下楼,朝周庭白竖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连我都瞒!
什么?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摆摆手失望至极,径直离开,一边穿鞋一边叹气:哎,原来你的我面前都是装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门,思索良久,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凌乱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处散落,他叹了口气:花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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