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还十分的热络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一个普通文物系大学生啊。
按自己对他的监察来看,那个家伙在这段时间,除了买下一个焚毁过的园林之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和这些大佬们接触上的呢?
王钦妮秀眉微蹙,眼底闪过一抹凝重。
她可以肯定,这是最近才出现的新情况。
不然以她对陈瀚的调查,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漏洞。
王钦妮眼神中的忌惮更深了,紧盯着陈瀚,想要看穿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这是陈瀚第一次坐飞机。
跟着队伍检票,穿过廊桥,缓步走进机舱。
他发现和坐高铁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直到巨大的推背感袭来,微微的失重感过后,陈瀚看向窗外,惊讶发现已经离开了地面。
这一刻,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竟然是“木鸢”!
墨家老祖宗最负盛名的机关术之一。
后世记载中,对木鸢是否真能飞,做出了质疑。
但是陈瀚脑海传承中有着清晰的记忆——
木鸢是真的能够飞翔。
虽然只能简单的飞行几个小时,根本没办法和飞机作比较……
但那可是两千多年前。
自己墨家老祖发明的赣车、籍车、木鸢,完全就是当今坦克、大炮和飞机的原始版本。
想到这里,伴随着飞机不断攀升,陈瀚心里升起一股豪迈的傲然之气。
墨家传承,冠绝天下!
一时间兴致大起。
他从包里拿出一小片木头,又拿出一把堪比牙签的工具,小心翼翼的雕琢起来。
徐玉宾和科学院的沙路辉等人,刚上飞机就开始补觉。
古玩协会的会长金杰也在其列。
考古总局的范金鹏大局长,已然发出了呼噜声。
和陈瀚座位挨着的旅客,是一对母子。
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倒是乖巧,在母亲身边安静坐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窗外。
孔儒的座位和陈瀚隔着走廊,此时他微微侧头,狭长的双眸眯起,紧盯着陈瀚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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