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有卫天旷在,还不能凭借这件事扳倒太子。”贤妃叹息地摇了摇头。
“就算扳不倒,也能让父皇看清他的真面目!”
贤妃摇头:“你父皇难道不知晓太子不堪大用?他那是朝中无人可用,还得仰仗卫家。卫家不倒,就算这次的事再严重,太子也至多被申斥。这无关痛痒的处罚,还不如让他把银子吐出来。”
楚泽闻言,虽然心里觉得可惜,但也不得不认同。
谁叫卫家出武将呢。
贤妃见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柔声道:“不要觉得可惜,至少这次确实能除去太子的一个心腹,也让他大出血了。”
……
哀蝉咽秋,吟蛩絮愁。
蝉鸣终于在秋日渐渐消失,夜里显得安静了不少。
屋内,楚珩正执棋左右互搏,赤璋推门而入。
“殿下,栾公子传来的消息。”
楚珩放下棋子,接过纸条。
看完后把纸条烧成了灰烬。
“让他先拖两日,等楚璟把银子凑齐再说。”
“是。”
“还有事?”
“殿下,您说的那十五件宝贝,已有十三件归置在库房,只是‘潮汐’和‘幻音铃’还未找到。”
“还有一个月时间,加紧找。”
“是。”
……
翌日早朝,气氛格外凝重。
前几日还在朝上耀武扬威的工部尚书梁仪已被收押,大伙心知肚明,这背后之人怕是撬不动。
昭烈帝冷哼一声:“怎么?往日不是很会说嘛?今日怎么一个个哑巴了?”
昭烈帝目光扫视,最后落在前方:“太子。”
太子一颤,上前一步:“父皇。”
“你说,这事该如何查。”
“父皇,这梁仪简直胆大包天,自然该抄家灭族。”
太子一党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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