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菲,你上次拖我问的事儿我帮你查了,承办人叫刘展鹏,电话是13XXXXXXXXX。”
“哦,我已经知道了。”等你现在告诉我,黄花儿菜都凉了。“谢谢。”
郑学书嘴角的笑容一僵,有些讽刺的说:“是么?你身边能人还真不少。所以别人的用心,你总那么不屑一顾么?”
夏一菲愣了愣,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说,硬邦邦的问:“你什么意思?”
郑学书没理她,又吸了口烟,翘着嘴冷冷笑了笑。
心中猛的一抽,她突然回忆起那个兔子玉坠,当时,当时冯棋也在的,她进门时撞见了,还想他怎么跑来自己班上?
一样的坠子,巧合遇上的人……
她不是不屑一顾的,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这份用心,所以伤人。
夏一菲慌乱站起来直直盯着冯棋。
袁子乾看见了,走过来把她拉到冯棋旁边坐着,她偷偷观察他的脸色,冷冷淡淡不像要理她的样子。
“冯棋。”她轻轻叫了一声。
那人玩牌的手顿了顿,又抽了一组牌放到桌上。
夏一菲抽抽鼻子,鬼使神差伸出手拽着他衣袖,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动作有多撒娇。
冯棋依然没回应,左手扔掉剩下几张牌,在夏一菲正准备松手时一下拽住她,手背压着她手背,手指扣着手指。
同桌的人一片起哄声,夏一菲只觉得脸快烧着了。可她不敢松手,她害怕现在放开,以后便再没机会握住他的手。
“冯棋,你啥时候跟一休妹妹……保密功夫做得不错啊?”
冯棋默不作声,侧头看了她一眼,夏一菲慌乱错开视线,听身边的人低低笑着,偷眼一看,人正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笑得张扬。
**
聚会散了,冯棋载她回酒店。
车窗外盏盏光影变幻,让她起伏不定的心也渐渐归于平静。
临走时袁子乾醉醺醺的拉着她,疯疯癫癫的要她懂珍惜,别再糟践冯棋十几年的情谊。
十几年,有这么长?
情源何时?又归于何处?
很多时候,太过集中在某一点,往往会产生视觉上的错觉,忽略了其它可参考的事物,久而久之,你也不知道那是幻影还是真相。郑学书是不是耳垂有痣,是不是唇珠丰润,是不是眼神清澈得一望见底,这些都早已成为她的想象,她这么以为,那便当真了。
然而假象,终归是假象。
夏一菲看着冯棋开车的侧脸,神神叨叨的说:“冯棋,你耳垂上有颗痣呢。”
话音刚落某人的耳朵就红了,尽管在夜色里,还是很明显。
“冯棋,你、你七年没见过我了,怎么就不觉得我和你想的不一样呢?应该会差很多的吧?”
“两个问题你错了,不是七年,三年而已。”冯棋淡淡的说:“第二,你在我想象中从来就没好过,所以不存在‘差很多’。”
“……”“我记得是七年啊,大学我有见过你吗?”
冯棋笑而不答,其实今年春节他并非初次到N市,在此之前四年,他对N市已经很熟悉了。N市的四季更替他都曾亲历,N大外的每一条街道都有他的足迹,直到三年前。
不再是304公里的距离,他们之间隔着亚欧大陆,他甚至一年前才知道她所在的城市。
不知道她过得好么?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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