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迟夫人身侧的迟昕拧着眉头,看着像空中飞去的飞舟迟迟不肯离去。
迟夫人俯身问迟昕道:“昕儿还真是黏哥哥。暮儿走了还不肯离开啊。”
迟昕却是哼道:“娘亲,你说什么呢?!昕儿可是小男子汉了,怎会如此儿女情长,我可是在想事情呢!”
迟夫人听到忍不住科科笑了起来迟昕总是表现出和年龄不符的小大人模样,很是有趣:“那昕儿倒是说说,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哥哥既然一直在找犀渠为何又将他带在身边。不知道哥哥是作何打算,也不知道他是作何打算。”
迟夫人听到却是愣住,问道:“昕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迟昕一脸无辜地抬头,反问道:“哥哥身边待着的那位哥哥不是叫溪盐渠吗?”
“溪盐渠……”迟夫人顿时无奈了,无论迟昕表现得再怎么像个大人也不过是个孩子啊。能将曲闲记做闲曲,再将闲曲记做溪盐渠,完全就是孩子的记忆误差吧。
一旁迟炼更是调笑道:“昕儿你是要把咸味的溪水晒盐吗?”
迟昕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问道:“难道那个哥哥不是晒盐的吗?”
迟炼哈哈大笑,不理会迟昕的童言童语,和迟夫人道别,又要往宫里赶。
迟夫人也是拉扯着迟昕就往里院走,只是刚才被迟昕一句话吓到了的心脏依然砰砰直跳停不下来。
而被拉着手往里走的迟昕,还是扭头朝着空中看去,眼中满是担忧。他腰间的玉佩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飞舟上尉迟惑不自觉地拿出了划给迟昕看的犀渠画像。说实话太久没有再见过那庞然大物了,早就不记得它的样貌,这画像也不过是凭借着零星的记忆以及传闻中的模样平凑起来的样子。再加之尉迟惑的画工还没到鬼斧神工的境界,所以怎么看都有点丑。
曲闲从后头朝着尉迟惑的画像瞄了一眼,就走向桌边。
尉迟惑只觉得背后寒光一闪。
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去。只看到曲闲正用如同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露出最迷人的微笑。手中握着一把匕,和一个刚被匕入侵的苹果。
“你也要吃吗?我给默默削完也给你削一个?别看我这样,削苹果可是一流。”曲闲热情邀请。
尉迟惑苦笑,这家伙要去极涧了还是一点也不紧张吗?
“你也真是厉害,要是我的话,拿刀肯定都会颤抖。还是不要削皮直接吃吧。”尉迟惑说着从桌上拿了个苹果直往衣服上蹭了蹭就啃了起来。
却没想到一直默默不语的曲默大开金口,给了一个字的评价:“脏。”
“……”怎么感觉这一个字比起直接被匕捅一刀还要痛啊?
“哈哈哈,尉迟兄不要介意,我家小妹就是如此,不开口则矣,一开口多半是要伤人的。”曲闲忍不住哈哈大笑。
曲默却快去白了曲闲一眼,显然是表示反对。但这一眼倒是风情万种,让尉迟惑忍不住又想到混阴萝莉。连忙摇摇头,不行不行。
“我看我是不能再想犀渠的事情了,再想下去,我都要将曲先生你看成犀渠了。”尉迟惑笑着将画像一会儿移到曲闲面前,一会儿又移开,一会儿又移上去。
犀渠到底长什么模样?
尉迟惑看着笑眯眯的曲闲当真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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