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李信上前几步拦住去路,眼神灼热,看着眼前慌乱的小鹿调笑道:“公主既然来了,何必移驾它处!”
“你我乃是天子御赐之和,不必见外。。。。”
俗话说参军三年,母猪赛貂蝉。
他来到这乱世,也有一年半载了,平日里提心吊胆,睡不安生。
甚至连一场春梦,都做不完整,经常夜半惊醒,生怕一觉醒来脑袋搬家性命不保。
如今一个合法夫人送上门来,他怎能轻易放过,至少要观美人颜色,再做判断。
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两名小侍女见状不对,她们急忙上前跪倒:“侯爷!”
“侯爷。。。还请给些礼数。。。”
她们手脚并用,爬到刘滢身前,想要护主!
“碍事!”李信挥手,示意典韦,将两名碍事的小东西弄走。
“呼!”典韦体魄强悍,大手一探,两名侍女如同鸡仔被其捏了出去。
“侯爷请自重!”刘滢柳眉微皱,闪身躲过了某人的狼爪,出言呵斥。
她心中乱如鹿鹿撞,怎么也没想到堂堂万军首领,如今更是贵为一方侯爷,竟然如此急色。
看来传言不虚,这贼首虽无丑陋凶恶之相,却尽行凶恶之事。
调戏良家妇女、好人妻、更喜欢强上妇女,如今观其所为,定不是空穴来风。
“哼,自重!”李信面露不屑道:“老子千军万马都杀过来了,如何不重!”
“今日若连区区一个弱女子,都拿之不下,以后还怎么统领全军!”
他脚下不停,目光在公主婀娜的娇躯上肆无忌惮的打量,步步紧逼,观其反应。
眼见对方步步紧逼,皇家公主此时已经被挤入死角,退无可退。
尽管心乱如麻,但女性最后的尊严,却不许其再做退让。
“统领手握雄军,又受朝廷册官封爵,乃当世豪杰,若好女色则荐枕席者众,何须用强!”
刘滢紧咬银牙道:“三书未下,六礼未行,怎得良缘?”
“若侯爷执意用强,姎便以身殉节。。。。”
言语间,她猛然从怀中抽出随身匕首,横在身前。
庭院空旷,美目决绝,死死的盯着这屠夫,六礼之前,若李信敢于逾越半步,她便自刎当场。
作为女人,生于这个时代,姻缘不能自主,已经悲哀至极,若是在成婚之前,连那最后一丝的底线也丢失,那真的就是任人鱼肉。
“你!”李信面色阴晴不定,目光沉沉:“公主就不怕我现在回师攻破洛阳,断了你刘家百年国运?”
“姎一届女流,侯爷不必言语逼迫,其中大事汝自有决断!”
她眸光坚定,手中匕首紧握,丝毫不受威胁。
自从宗室决定将她送与贼人和亲,踏出洛都的那一刻,她便看透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作为恒帝之女,她未享受半分公主荣宠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被朝廷作为和亲弃子,心中自然不能平静。
李信怒极,冷声道:“好,好的很!”
“可惜汉家男儿无种,若那皇帝老儿有女人一半勇气胆魄,公主也不用委身从某,可惜可叹。。。。”
嘲讽过后,李信一甩大氅,负气而去。
正如刘滢所说,到了他这个地位,当有美女自荐枕席,不屑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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