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让人激动万分,此番夏军远来,却不知道,在幽州这片土地上,他们的举动,几乎都在幽州高层耳目的监视之下。
特别是,当太史慈率军进入辽西地界后,更是早早被当地汉人和诸胡探子,注意到了。
幽州高层得知消息,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也不会任由夏军在境内肆虐。
公孙越等军方将领,更是率领官兵力,主动出击,欲在敌骑其渡河之时,将其全歼。
只要能斩杀太史慈,将李贼打痛了,才能让其不敢再觊觎幽州。
这里是幽州,是刘虞等州府高层的主场,无论是情报信息优势,还是对地理的把握,他们都强于对方。
与此同时,已经渡河的太史慈,则在岸边巡梭,打量周围环境。
作为一名领军将领,以及曾经游侠身份的原因,每到一个陌生之地,他都会下意识的谨慎观察,这是基于以往的本能。
更何况现在还是孤军深入,在幽州作战,容不得他不慎重,哪怕有斥候先行察探,他依然要亲巡一番,才能放心。
因为战争,稍有疏忽,付出的代价,便是血与泪,和兄弟们们的身家性命…
自己多付些力,换兄弟们少些伤亡,在太史慈看来,是值得的。
陡然间,一片金黄油亮,收割半茬的麦田,引起了他的注意。
太史慈目光一凝,沉声道:“全军戒备!”
“铿锵!”已经渡过定水的士兵,神色皆是一凛。
他们对于太史将军,这名战场宿将,还是很信服的,甚至是盲目的崇拜。
一名名骑兵,人抽刀上马,整军备战,而传令兵则挥动着五色旗语,示意后岸正在准备渡河的士兵注意。
太史慈神色凝重,胯下追风神驹,也意识到了什么,打着响鼻,躁动不安的原地踱步。
这就是一匹绝世良驹的价值,太史慈凭借自身战场直觉,察到有异。
而战马,却能凭借他那敏锐的嗅觉,与听觉,向主人示警…
“踏踏!”马蹄踱步,太史慈眯着眼睛,眺望西方草丛麦地。
不远处农田连接,河岸之处有大片庄稼金黄如粟,与别处参差不齐的秃田,显得有些刺眼。
狼骑一路奔袭,沿途农田,要么全收,要么没收,但像眼前这样,收一半留一半的,还真少见。
全收,很好理解,世家贵族,位高权重,盘根错节,衙门的差役,使不动他们,自然从容有序的组织家奴,收粮入库。
未收的,则是底层平民百姓,他们势单力薄,没有能力,没有力量,也不敢对抗衙门里的差役。
哪怕来年饿死,全家死绝,这劳役他们必须得服,…
是以,这段河滩之处,大片已割麦茬,却独留渡口这片麦子屹立不倒,说不出的违和与诡异。
“再派三倍斥候,去前面探探情况!”
太史慈眺望许久,没有发现敌军踪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另派三队斥候侦察。
虽说早大军渡河之前,便已经派人查探过了,但孤军深入到陌生环境,容不得他不谨慎。
“踏踏!”战马奔驰,沉重的马蹄声敲打在士兵的心头上,密集的草丛中,刘备关羽等人紧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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