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死不从,却敌不过双方之间气力悬殊,手臂被迫搭着床沿,腰腹上有只细嫩却有力的手掌托抱着,好不容易穿好的裤子又被沿着腰身半褪下,我向后推着他,不住告饶:等、等下!
好软,像年糕团子。臀瓣被按着揉弄,我绷紧了腿,却只能在对方的钳制下无力地踮着脚尖,腰身越发下陷,他干脆挽起我双膝,搭放在榻上,一手按着我后颈止住我微不足道的挣扎,一手顺着腰带边缘深入,可以咬一口么?
咬、咬什么啊!
我惊慌回头,他正对着嫩白臀肉,跟饿极了的小狗似的,不轻不重含在口中碾了碾,使我瞬间双腿发软,热意汇于一团,瑟缩着呜咽出声。
好可怜。眼泪汪汪的样子被全部看了去,唇畔被印上数个密密匝匝的吻,我都没有使力气,姐姐就迫不及待哭了起来。
又被翻了个身,双乳完全在他掌控之中,隔着布料被挤压亵玩,乳尖从指缝中漏出,不甘示弱般地俏生生挺着。真是个骄纵的少年,我越是半哭不哭的,他就越是享受,似乎以将我逗弄出更多奇怪且婉转的泣吟为游戏,纵然是再怎么小意温柔,这家伙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君王,久处于上位者的底气使他一旦抓着心爱的就怎么也不肯放手。
更何况,他本就有资格掠取财宝并将之珍藏。
操劳一夜,刚睡醒就又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的意识混沌一片,白茫茫的,直到挺着腰抖着身子尖叫出声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又被卷进了年少者无穷无尽的渴欲之中。
难为我一边被吻去眼泪,一边还能艰难地想起正事,百般讨饶,这才求得了从床榻上下来的机会。
双脚刚一沾地,几乎软得直直跪了下去,窘迫的内心闪过无数羞意,小心翼翼扶着桌案站好,虽说被及时清理了干净,可腹中被挞伐了一夜的肆虐感仍是若有若无侵犯着意识,我深吸着气,调和呼吸,猛灌了一堆茶水,这才感觉稍微活了过来。
陛下我察觉到他不满的神色,咬着牙换了称呼,夫、君你答应过我的,可否为我那几个徒弟,倒换关文,放其西行?
自然。他心情极好,在铜镜前整顿衣裳,姜色龙袍穿上后更添几分肃穆贵气,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只希望姐姐你也同样遵守。
少年回过头,骄色满面,一对酒窝在笑时浮现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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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王后的意思,孤无有不可,即命人为尔等置办度牒一事。
罪过,罪过,我居然坐上了龙椅。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言,也不敢看向大殿中等候的几位,只求多年默契,能让他们明白我这一番苦心。
再说那猴子,虽话不中听,总是以下犯上,好歹也是个聪明人,我这般委曲求全,他应该是可以理解用意的。
为自己建设了好久,我才敢稍稍抬起头,却对上一双冷淡到了极点的金眸,眼里好似没有我,又好似全是我。我有些惶恐,正想开口相问,骤然想起此时地点不对,硬生生压下了满腹焦灼。
他为什么要那样看我?难道还在生气?或者误会了我贪图荣华?可我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一切都是权宜之计,悟空应当是理解我的才对,为何满面漠然,倒像是、倒像是
根本不愿意认我。
走神时,指尖又落下清浅的吻,少年帝王毫不顾忌我们的亲昵合不合时宜,我却慌乱不已,下意识抽出了手指,下一刻腰肢被紧紧扣住,按在他身侧。面露愠色的君王抬眼瞥过宝殿下一行人等,神色各异,尤其是最招摇的那个。
师父,圆梦了罢?悟空闲散一笑,支着金箍棒一副无赖样。
我无端地心口一震,立刻就想辩解,却触及对方戏谑的眼神,明明有好多否认,却一句都说不出口,我这一身凤仪姿态,终究是让人误会了。圆梦,圆的甚么梦?修佛之人,怎会有婚姻嫁娶的梦?我的解释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总觉得自己负了许多,又觉得自己根本没错。
我如何不想自在逍遥呢?
我大概是真寒了心,有那么一瞬间确确实实想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可我已经答应了那人,无论如何,就算是身死途中,也得把这事了结。取经,取经,怎么轮的上我一个凡人?那么多大能,那么多强者,偏偏这担子落在了我头上。
可我不懂,世人也不懂,真正懂的人还不知在何方。
但求陛下准许我送他们到城外,叮嘱一番,做个道别,也不枉师徒一场,情分散尽,失了体面。
我好像从未有过这么冷静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而我是真的要留下,享用不知会维持多久的圣恩,牢牢坐在我这凤位上。
演技似乎又精进了几分,这番话没有引起怀疑,对方甚至十分好心情地赐下了不少赏物,金银财宝,盘缠物资。会面结束,我又被揽着身子带回了珠帘之后,转过身后,原本一脸不在意的顷刻间变换神态,目光灼灼随着我渐行渐远的身影移动。
不甘心,不甘心呐。
死傲娇的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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