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火优雅地坐在秋千上,时不时舔舐自己的毛发,姿态慵懒从容。
“不怎么样,没好。”祁清头也不回,继续调试设备。
祁蕴轻耸眉毛,一脸纵容,“好,你慢慢调整。”
视线定格在那抹清瘦的背影上,他暗暗叹气,心想这小子真的是瘦得肉眼可见。
是不是和姓江的那小孩儿分手了?
好久没带他回来吃饭了。
说句实话,祁清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除了被海浪卷进海里那次。
谈个恋爱谈成这样。
他这个老父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祁清懒洋洋地应声:“谢谢爸。”
……
私人医院。
席卿之面无表情地和面前威严的老者对视,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他坚定地挡着病房门口,寸步不让,下颌线绷着一条直线,颇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眼见风向不对,余医生立马给杨特助通风报信。
二十分钟后,祁清带着杨特助匆匆赶到医院——
“席先生,江行越是我的儿子,我们有血缘关系。”江北山嘴角绷直,目光沉下来,显然耐心告罄,“你无权干涉。”
容玲一直往里探头,藏在衣袖里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席卿之毫不退让,冷着脸反呛:“放他回去再死一次吗?”
江北山板着脸,“你——”
祁清走近,语气平平道:“你们在干什么?”
席卿之迅速扭头看过去,心里无端松了一口气,没办法,无权无势的人就是这样。
他是个没用的东西,护不住自己想护的人。
江北山直言:“江行越,我要带走。”
祁清曲腿倚靠在墙面上,脸上的表情平静寡淡,疏离感非常强烈。
“您知道他的情况?您知道后续怎么治疗?”
江北山被噎了一下,若隐若现地显露出一抹沉思。
容玲往前一步,着急忙慌地说:“我们会找到国际上最顶尖的医生,把他治好。”
祁清捏了捏眉心,眼底的乌青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明显,他不紧不慢道:“他的情况找医生没用。”
他不想大晚上和长辈拉扯,快速解释了一遍:“他的脑电波低于正常值,大脑意识不全,你们带他回去没用。”
再者,江行越大概率不想和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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