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我说,“但是还需要一点定义。”
“什么定义?”
“你说的结婚,是哪种结婚?”
他有点不解,微微抬眼,我举例子说:“比如,需要上床吗?”
林州行猛然睁了一下眼睛,他看着我,我特别平静地看着他。
“邓清。”林州行露出一种很头疼的表情说:“你能不能控制一下用词。”
“那你想怎么用词。”
“别说这个。”
“那你回答我。”
“我回答不了。”
“好吧。”我浅浅点头,“那再问个别的问题,如果我不答应,你会不会随便选一个人?”
林州行显然不喜欢被我追问,此刻也不是夜晚,没有酒精,他浑身的防备坚硬,于是不理我拿起杯子喝茶。于是我告诉他,不管实际上的核心意义如何,从最简单的层面上,你已经向我求婚,现在是我在考虑答不答应,所以林州行,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他放下杯子忍了我一会儿,然后说:“我一定要结婚。”
我加重了语气问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我在问你会不会随便选一个人。”
“他们有很多人。”林州行答非所问,“我还要考虑珊珊。”
他们有很多人,他只有一个人,妹妹还太小,是他的软肋,也是他不惜代价也要藏起来的弱点,在他的境况下他认为他别无选择,答案显而易见,不用多余再说几遍。
对,我听得懂,但我要他回答。
“这是个非此即彼的问题。”我的语气很直接:“林州行,回答我会还是不会。”
他抬眼冷冷地盯着我,怒意旺盛,也许他会突然伸手掐死我——但他的眼神渐渐落下去,指节分明的手拧在一起,长长地吞下去好几口气,再抬起头来时是很平静的眼睛,语调也很平,他说:“会。”
“那么。”我继续问他,“你要和那个人上床吗?”
“邓清!你说话有点分寸!!”林州行骤然起身,撞到桌子,碗碟碗筷锵锵作响,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怕的,林州行不是没疯过,但我稳住自己急促起来的呼吸,也站起来,藏起自己颤抖的声调,我说:“是你的要求过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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