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坦白的说,阮云有点难为情。
“可是我不想你把分手和继续说得这么随意,如果不能坚定,你就决绝的转身不要给我留任何余地才是对我好,不然我就会变成死皮赖脸的小黑,最后饿死在寒假里。”
她说完了,满脸笑容地看他。
她很坚定,并不是像是她对他说的烂泥扶不上墙——
他没想过他们现在的关系,她还会对他说这么多话,坚定不移地说他完美,尽管她那些是他不是很懂的话。
她好像说得很对,不过他自己都尚且还不是很确定,他又想到小黑曾经在寝室吹的牛,当你和一个女生表白,她说不行不可以并决然地撇头离开,那就肯定没戏,如果她低下头沉默不语或是试图和你说些大道理那你就已经获得了八成功力。
她现在说了这么多话又说不行,其实在逼他。
阮云现在很心无旁骛地上课了,安东她们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真想憋着劲和她比赛学习,寝室里竟然再现了高中时刻的群竞,都很卖力。
那天之后许少禹的那根筋应该别过来了,阮云再没有看到过他,他不爱上的大课也没有再来过。
确实路归路,桥归桥了,阮云的心空空荡荡。
每天积极的上各种课,晚自习也总是要上的,她提供了各种刑法给曼梅,宗旨就是让她千万不要瞌睡。
今天上大课,曼梅和安东去准备校园辩论赛只有她和室长结伴。
在等老师来的时间左右活动下脖子,她看到了姚佑安,他一个人坐在第一排中间的顶边上。
看到阮云看过去,他立刻装模作样地看向另一边。
阮云觉得好笑,
“姚佑安,”她喊他。
他慌张地站起来,屁股下的椅子啪的一声合上。
——增加了他的无措。
阮云看他,笑着招手。
“坐过来啊。”她说。
姚佑安帮了她好多次了,阮云对他的她以前称的贼眉鼠眼的目光虽然也没有回应过,但再也没有瞪过他。
他愣了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慢慢挪过来笔挺地坐下。
“你坐那边边上,堵了进路,中间这么多座位都白瞎了。”
阮云说,表情轻松。
“噢,噢。”
他应道,低头翻开笔记本。
阮云顿时觉得无趣,趴在桌上等老师来。
今天是不是来太早了。
“你——,最近都好积极的上课,想——,拿一等奖学金吗?”
他突然侧过头说道,僵硬的笑容,迟缓的语句好像在边说边挑选用词。
阮云今天戴的框架眼镜,让她的视线有点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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