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白了他一眼。
“谁没有杂念?没有杂念那还是人吗?不就成了木头人。”
那不就对了,我的杂念就是爱胡思乱想。
思想太过于跳跃,很多还不切实际。
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这家伙太飘了,做事不踏实。
但我就是一只懒蛤蟆。
癞蛤蟆的本质不就是异想天开,想吃天鹅肉嘛。
要是连想吃天鹅肉的想法都没有,那和死蛤蟆和咸鱼有啥区别。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一个连想都不敢想的癞蛤蟆,就不是好蛤蟆,更不配做癞蛤蟆。
既然人人都有杂念,每个人的杂念又各不相同,那何必纠结。
其实呢,你说我有杂念,我根本无所谓。
但你要是跟我说吃不到天鹅肉,我能愁的几宿都不能睡觉。
他想起水月说见到他那事,于是问道。
“师父,你平时会经过我住的别院吗?”
李公公一愣,看了他一眼。
“你住哪?”
我靠,原来我住哪你都不知道,白问了。
“师父近日可否见到过我呢?”
“见到你?”李公公一脸疑惑:“你都成了大夏的英雄,能见的到你吗?”
“师父,您这是说哪里话,我是真的忙,日忙夜忙。”
但那都是真的手忙,白天手忙,晚上也是手忙。
既然没见到那就没见到吧,反正御书房的事情已经过去。
也就不去想了,想了头痛。
到时候该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不该知道的,想知道也没人说,何必呢。
李公公:“知道你忙。”
丁威端起酒杯:“师父,敬您!”
等二人喝完杯中的酒。
丁威站起身,又给他斟了杯。
这次,他没给自己再倒酒。
他坐下后,拿出从空间精心挑选的一件礼物,递给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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