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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坏处也有,刁难她的人有不少。
比如一个书生要了一道鱼,从鱼尾巴开始一直挑刺
到鱼眼睛,还要来一句,什么做鱼第一鲜,简直徒有其名,甚至写了首诗来讽刺她。
让江盈知?哭笑不得,还犀利点评了几句,把书生臊得揣了纸愤愤走开。
又比如非自?己拿了条海鱼来,要她做出很稀有的茶脂鱼那种独有的香味,被?陈强胜请出去,叫他自?己上鱼行买去。
还有各种啼笑皆非的事情,叫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细细一回想觉得这些人都该进医馆。
尤其眼前这个胖子,坐在食铺的椅子上,摇摇晃晃,椅子腿都在咯吱咯吱响,斜着眼说:“做鱼,你有我姨父会做鱼吗?”
“你姨父谁?”江盈知?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打了个哈欠,顺带心疼下她的凳子,再晃就得坏了啊。
胖子哼了声,“说出来吓死你。”
“我好怕哦,”江盈知?熟练地接上话,顺便招待其他客人,完全不带理睬他的。
胖子恼怒,“我姨父是四海庄大师傅手下最大的那个徒弟。”
“哦,”江盈知?很忙,要不是他一个人胖得抵三个人,没人轰得走他,她还真不想搭理。
“诺,”胖子往桌上甩了五串铜板,抬起他胖到压根没有的下巴,“你不是号称做鱼第一鲜吗?那就给小?爷我做一道有鱼味又没鱼的鱼菜,不能用任何鱼。”
“你要是能做成?,那这钱就是小?爷我赏你的。”
江盈知?只想说,好抠搜,才五百文,不应该甩她几十两的吗?
而小?梅气鼓鼓的,这不是刁难人,什么菜要有鱼味,又不能用鱼来做。
其他吃饭的食客都皱起眉头来,有个老人说:“你这后生不是存心刁难人,你那个啥姨父就能做出来了?”
“做不出啊,”胖子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做不出来,才来考校这个做鱼第一鲜了。”
“那我要是做出来了,”江盈知?指指胖子,“你以后不许再到食铺里来。”
她心疼她快散架的椅子。
胖子重重哼了声,“真当谁想来一样,大伙可都瞧见了,是她自?己应的,不是我逼的。”
旁边大伙呸了声,臭不要脸。
“等着给钱吧,”她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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