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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叫一无所有呢?小月,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留着一小撮胡须,眼睛似乎在喷火。看神态,他与这个名叫“小月”的女子似乎关系颇为亲密。
“凭什么?骗人的本事吗?”
“这……”
见男子迟疑,女人冷冷开口,“别以为一个骗字就能解释那些肮脏勾当!你知道住在那里的人最后都去哪了吗?或者说,你还见过他们吗?”
到最后,她的声音由于恐惧而开始歇斯底里。
“他们都死了!但我们不一样,我们的任务不是杀了他们,只是找到要求找的人就行了。动手的又不是我们,何必有负罪感呢?”
“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难道,你想让今天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都付诸东流吗?”闻言,男人也有些恼火,语气不善地问。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罢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措辞,过了一会才继续道,“他一直在盯着‘目标’。而我们就是将目标身边的人一个个想办法引诱过来,交给他。这间屋子里,也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罪恶!你还记得那个不肯合作的线人吗?看,她的手指还在那呢……”
“不要说了!”
“我们手上也早就沾满了鲜血。干完这一票后,你准备怎么办?就算我们想戏白,也再也洗不干净了!这个房间只能找人焊死,但那些被折磨而死的无辜灵魂是不会原谅我们的!不管我们搬到什么地方,他们都会跟到哪里,值到将所有债都讨清楚为止。”
“那你的意思,是金盆洗手,从这里搬走咯?”
“不仅要搬走,还要将那些用人命换来的钱,用来为死者家属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此外,离那个人越远越好。最后以后都——”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你觉得,根据他的脾性,会那么轻易放我们两个走?做什么美梦呢你,除非死,否则永远无法从永无止境的邻居中逃开!我们只能被困在这里,永远当不了第一个离开的人。”
“为、为什么……”
“该干活了。”男人没有过多解释,从墙角拖出一把利斧来。
在他们两个刚才的对话中,径直从詹靖柔身旁走过,仿佛完全看不见她一样。这给了她莫大的新奇感,加上房间又很小,两人的对话也清清楚楚。
在女人弯下身子去触碰那根断指时,身后的铁斧毫不犹豫地砸下来,一瞬间,她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地上。鲜血像小河一样缓缓流淌着,将地板全染红,这触目惊心的红色还在持续扩散着。
“嘿嘿……”见地上的人挣扎逐渐停止,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又残忍的笑容。他再次高高举起斧头,一下、两下、三下……鲜血飞溅,像极了一幅残酷又唯美的艺术品,那些血泊里的断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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