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处理过了一个月才悄无声息地传出些动静,当然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说老路被大区经理找去谈了一次话后,也找到了公司上面的领导。至于结果也是在某一天柳超打电话给我时说了下,大区经理鉴于过往柳超的优异表现将他调到省会负责一家大医院的业务,老路则继续担任办事处主任。
柳超对这样的结果多少有些愤愤不平,对我说,自己这次没有把老路搞下来,但还是很舍不得离开他的那个小县城,不愿意去省会。甚至埋怨着大区经理在处理这件事上不够强势。但最终柳超还是收拾了东西奔赴了省会。
而我则没过多久被调来了峄岭,负责一家小医院的上量工作。老路给的理由是莒城的业务现在没有办法养活两个人,老孙比我更有经验,同时把我调到峄岭也是方便学术活动的开展,况且又有能力,肯定也能把这块大家没做好的市场做好的。
“说得真不错,冠冕堂皇,有理有据,甚至还让人感到受到了重用。看不到一丝报复,全是出于工作需要和发展需要。”我内心冷笑到,行李也不多,收拾好后没有跟柳超说我的这些情况,估计说了也没用。
反倒是过了几天,柳超打电话给我,“老路把你调到峄岭了吗?”
“是啊,柳哥。”
“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人家是领导,说啥就是啥呗。”我似乎有些看淡了,毕竟成王败寇的道理多少懂一点。来到峄岭后,便被斌哥拉着去那家小医院进行了交接——事情很少,客户也不多,产品几乎也是在滞销状态。半天交接工作就结束了。我内心明白这是在逼人走的,并且自己不愿落个“打击报复”的恶名。
“你在莒城做的那么好,凭啥把你调走啊?老孙是个啥东西,啥也干不好。”柳超越说越着急。
“柳哥,没事的,大不了重新开始呗。”
“你这是因为我才受的牵连,你这样我肯定不同意。”
“还能咋吗?”我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人终不弃我啊,时刻还在想着我,关注着我。
“你有空跟上面大区经理反馈一下,就把这些不合理的安排告诉他。大区领导肯定会替你做主的。”柳超说,“说的时候重点把你之前怎么把莒城市场一点点做起来的说清楚。老孙在那能干个屁啊!”
“行啊,柳哥。”我听到这个建议后,更多的还是感觉没谱,心想人家大区领导那有空管我这些屁事啊?
“后面有事随时和我联系,我在这有时候也能见到大区领导,见到后我也跟你说下。”
在峄岭的日子,内心没有了一点斗志,加上自己已经把这个小市场判了死刑,更没有意愿去认真跑了。老路也是在那睁只眼闭只眼的不管不问,过了一个月后看到发货为零以后才训斥了我一顿,然后,便又开始各忙各的。
白天照样出门去小医院溜达一圈,给坐诊老师打个招呼,听到他们给反映啥问题,我便打电话给斌哥,让他出主意解决。没什么事的时候,便泡在网吧聊天打牌。后来自己也实在受不了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决定做出些改变:因为在这边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和保姆大姐也逐渐熟络起来,我开始每天白天跟着她一起去买菜,备菜。晚上在客厅一起追剧。这样才算充实了自己的生活,老路呢,也见到不说什么。
大姐属于那种精明事理的人,以前就在公司跑业务了,尤其是对峄岭地区的配送商业有很好的关系,每个月办事处的货款都是靠她去收。所以每个人对她都很尊敬。可能是在我这老能听到我讲以前在莒城的事,有一天在厨房备菜时,很随意地问我:“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该去找老路谈就要去谈啊?他和小柳的矛盾是他们的矛盾,为啥把你掺和进来啊?”
“可能因为柳哥在我那住了一段时间吧。”我心里清楚老路应该是没有看到那封举报信的,目前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仅仅出于怀疑阶段,怀疑我和柳超有什么勾当。所以这个事情只能烂到自己肚子了。
“你这也是社会经验不足啊,以前莒城那个市场让谁去也不去,麻烦事太多。你能做起来说明你还是能干活的。”
“可是老路老不给发奖金,后来干的就没劲了。”
“遇到事呢,要想办法跟领导沟通,谁是决定你发展的人啊?只有老路能。现在把你调过来,不也是他一句话的事吗?”
“可我现在跟他说,他能同意吗?我就想回莒城。”
“矛盾这样挺着永远解决不了。”
“那我抽空试试吧。”我内心有了些松动,确实这样干耗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何不尝试着去沟通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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